林宝儿乐了
“哈哈哈,这屁股本来不就是两瓣的嘛!
要是一整囫囵个,还麻烦了呢!
来来来,咱们快点儿走。
我看啊,一会儿这雨还得更大。”
说话之间,卷耳他们就走到了文牧和李氏的院子。
卷耳在屋檐下脱下了蓑衣和雨笠,整理了一下头发,在初蕊点头确认没问题的情况下才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后,卷耳便换上了一副阳光开朗的模样。
“给外祖、外祖母请安!”
说完,卷耳给二老行了叩拜的大礼。
林宝儿上前从李氏的怀中接过了文乐与。
文乐与的小眼睛锃亮,看见卷耳好奇的很,明显是忘记了这个表姐。
李氏赶紧扶起了卷耳。
“回回见面都行这么大的礼做什么?
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不讲究这个。”
文牧可能最近看孙子看的顺心,为人随和多了。
“是啊,以后别讲这些虚礼了。
今日这么大的雨,你这孩子倒是实诚,倒是躲一躲再回来啊。
家就在这儿,又不会跑。”
卷耳上前挽住了李氏的胳膊,俏皮的看着文牧。
“家倒是不会跑,但我怕我回来的晚了,外祖再不让我进家门怎么办。”
正说着话,顾善之和顾不晚也打理好了自己的形象,进屋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文牧抬了抬手
“郡主不该行此大礼。”
顾不晚颇为乖巧。
“应该的。
您是我父亲的师父,自然就是我的长辈。
我的礼,您受的起。”
文牧虽然不想认顾正则这个徒弟,但不得不说顾正则的这几个子女对自己确实是敬畏有加。
尤其是顾凛之和顾善之还都是武学的好苗子。
经过这三年的相处,文牧早就已经不像从前那般谈顾色变了。
“卷耳,你们准备何时启程回长安?”
卷耳微微一笑。
“从您这儿离开后,回张掖告个别就要上路了。
顾家二哥的婚期订的紧,再晚怕是就赶不上了。”
文牧捋了捋胡须,对卷耳要离开这事其实还是不太赞同。
但卷耳今年已经十五了,再留怕是就要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