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残忍成度可以达到正常人无法想到地步!如果是侵略者我们可以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解释,但是如果是同一种族对同族的同袍兄弟姐妹残害,那只能用“畜生”一词来形容这个畜生……
两个大号油灯把这个屋子照的很亮,靠窗的床上挷着一个女人!一丝不挂两手两腿被死死的挷着,但是双眼被布蒙着,布已经被眼泪打湿了,嘴巴也被用一块布堵着,地上是被撕烂的衣服,一双皮鞋扔在这撕烂的衣服上,床上的女人不停的在挣扎,一头黑发在不停的摆动,可惜双手双脚被挷着;
我看着床上的女人,那丰满圆润的身体,让我有一这冲动,我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咬了一下舌尖;这一下让我清醒了过来,我对着床上的女人说:“别喊,我马上救你”这话还真的管用,床上的女人不在挣扎了。
我看着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床上放着棉被,我赶紧走过去打开被子,盖住床上裸体的女人,这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冲动,那种冲动让我血热上头
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茶壶和两个“锡罐”四把椅子,椅子下面有一些“麻绳”房子中间摆着一个散着热浪的炉子
我提起满脸是血的“李树青”放在椅子上,用麻绳将他的双手双脚也死死的捆在椅子上
然后走到床边用“护手刀”割断挷住这个女人的绳子,瞬间这个女人撕掉了蒙住眼睛的布和堵住她嘴里的布,双手紧抱着被子,睁着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哦!那个那个大姐是他挷了你,是我救了你!你别怕”;
女孩坐在床上看着我,我却不敢看她;我把地上那堆衣服抱到床上,我低着头说:“我出去,你穿好衣服叫我,不要出门”,把那把护手刀放在床边,我感觉到女孩惊异的看着我,但是已经没有了惊恐!
我顺手拿起门后的一块破布盖在昏过去的“李树青”头上走出屋子,冷风一吹忽然发现自己大意了,七间房子没有看,万一有人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的抽出“镰刀毕方饕餮划,然后掏出手电筒,开始从门检查
第一房:十几个大箱子里放着用草包的大玻璃瓶,里面放着一些“肉和内脏”,“这是干什么?难道是买肉”我看着这些有些想不通?
第二个:房子是一个大案板,案板上放着一些刀,一直些刀上还有血血腥味十足!
第三个:房间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但是几个木柱子和一些铁链子,房子里也是一股屎尿的臭味
其它的二个房间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黑暗中透着一股阴森诡异,我用手电筒照着,仔细看着;
最后一个房间里面有两木柜子,一个热火炕上摆着炕桌,桌上放着一大袋“白面馍头”,两坛酒,三个大纸包,我走到炕边伸手摸着,果然摸出一把手枪和弹夾,在摸了一下在炕角摸出一个大布袋,打开里面放着三根金条和一卷银元,打开木柜里面放着衣服和被褥,我眼前一亮二双大号棉鞋!
打开第二个木柜,我真的没有想到柜子里面放的都是整袋的粮食!我拿过放银元金条的大布袋将两把手枪弹灰,放了进去,挷在腰上!心里想“一会把粮食和棉鞋都拿走……”!
走回挷着“李树青”的屋子,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年轻高个女人双手紧紧握着护手刀看着我;
我对着那个女人说:“那个、我刚才救了你,我不是坏人,他是”我一指挷在椅子上的“李树青”,女人对我点点头。
“你坐到床边去,我要问一下李树声,女人又是点点头听话的坐到了床边,但是眼睛还是紧紧的盯着我双手紧紧握着护手刀;我把“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后腰“找点凉水将“李树青”搞醒”我心里想;
我转身走出屋子,打开手电筒走到一个大缸旁边,接开木盖,一股腥臭扑面袭来,手电筒一照,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缸里全都是人的“胳膊”
我见过尸体的惨样,我也亲手砍过屠村鬼子的头,但一缸全是人的残肢,真的有点怕人,缓了缓心情,我又打着手电筒把这个院子的大缸全部看了一遍,我真的心里发毛了,这个院子哪里是院子呀!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地狱,所有的缸里都是人的肢体,茅厕边的大缸里全是人头
我吐了,吐完后心中的怒火中烧,我用棉衣袖抹了一下鼻子乖嘴,冲进了屋子
“你没事吧?”床边坐的女人问我;
我沒有回答她的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能回家吗”?我问这个女人,“可以!”这个女人看着我说;
“出去后不要说今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以不”,我仔细看着这个有二十四五岁的女人说,“可以”这个女人有点迷惑不解的说!
女人站起来对我说“我是教会医院的大夫”我和她走出屋子,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冷静了一些,“我不是河南人,我是山西人,今天晚上下班被一个警察拦住,他说查“证明身份证”,下来就昏过去了”
我打开大门,对这个女人说:“我会给你讨个说法,但是你出去不要说今天晚上的事”我看这她认真的说;
“我记住了”在黑暗的夜色中我突然发现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但是心中对“李树青”的怒火却无法息灭
女人穿着破了的棉袍走出了巷子,消失在拐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