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姜雅想要一个孩子,要么给他戴绿帽子,要么两人离婚。
这两者,他哪一个都不接受!
蔡天禹隐忍又憋屈的表情,看在姜雅眼中,不禁乐了。
她放在蔡天禹掌心的小拇指,轻轻挠了一下,撩人于无形。
姜雅笑着说:“别走抒情那套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蔡天禹的表情略显尴尬,不顾自身的面子,直白地问,
“你早就发现鸽子有问题?”
姜雅点头:“不错,它每天在我头上转悠,胸前还挂着东西,没问题才怪。”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蔡天禹的上衣病服脱下来。
蔡天伸展双臂,配合着姜雅脱衣服。
布满大小伤疤的性感上身,是介于白皙与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欲与魅的迷人气息。
蔡天禹拿起桌上,被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
他又问姜雅:“你认识这东西吗,对吗?”
姜雅视线从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上身移开,淡声道:“在照相馆看过跟它差不多的相机,比它要大好几倍。”
她坐在病床尾,把蔡天禹的裤腿挽起来。
在她开始针灸前,男人都不曾再开口。
直到针灸结束,躺在床上的蔡天禹,盯着姜雅娇媚的脸庞,问了最后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信鸽,又怎么知道这东西很重要的?”
一无所知的人,第一时间不会怀疑鸽子有问题。
他们可能因为好奇心,把东西直接拆掉,又或者是随手丢掉。
鸽子肉可比黑色塑料盒,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姜雅姜笑道:“可算是问到正点上了。”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蔡天禹的对面,口吻随意地解释起来。
“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很广,他跟我说过很多趣事,其中就包括信鸽。”
“在上世纪,信鸽搞出来不少大事件,我听爷爷讲过,那些由信鸽造成的憾事与胜利欢呼的事件。”
这是姜雅察觉到,蔡天禹对她的怀疑后,在心底打好的腹稿。
有些事,她问心无愧。
可既然做了,就无法不让人生疑。
姜雅觉得问题不大,做出来的事都能圆过去。
毕竟现在不比后世的互联网时代,没有秘密可言。
“嘭!”
病房门被人用力推开。
骆师跟一名中年男人冲进屋内。
“天禹,听说抓到了一个小特务?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