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走廊里,孟一涵内心忐忑。
她正焦急时,傅樾川低声道:“孟小姐,陈老的医疗技术你大可以放心,既然他肯动手,说明问题不大。”
如果不愿意动手,那才说明没治了。
孟一涵抬眼看他一眼,眼眶红润。
“傅先生,谢谢你。”
傅樾川怕看到女人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把脸撇过去有些不自然道:“不用,应该做的。”
孟一涵一愣。
看向傅樾川的视线里充满了探究。
他现在不是很恨阮棠吗,为什么还要带医生来给阮臣治病,还说什么这是他应该做的。
难不成,他对阮棠还有感情?
探究的视线让傅樾川神色愈加的不自然,他干脆转了个身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门内的情况。
陈医生已经把东西都收起来了。
见状,傅樾川敲了敲门,推门走了进去。
“陈老,怎么样?”
陈医生看向他道:“没什么大碍,大脑有些地方被淤血给堵住了,我已经用针灸术帮他疏通了,看情况,最迟明天下午就会醒,如果还是没醒,你再叫我过来吧。”
傅樾川神色也有些激动,“那真是麻烦陈老了。”他对潘辰使了个眼色,潘辰立刻奉上一个超大的红包。
陈医生也没有拒绝,反正他治病也不是搞慈善,该收钱还是得收钱。
他让助理把钱收下了。
傅樾川对他点了点头,让潘辰送他们离开。
他就喜欢这种拿钱办事的人,讲人情就要麻烦得多。
孟一涵站在门口,和他是一样的想法。
现在欠了他这么大个人情,给钱,他看不上,那给什么呢?
“傅先生,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如果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
看着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傅樾川却完全没有要提要求的想法。
因为在他心里,他和阮臣之间也早已经不是敌人,虽然也不是多么的要好,但阮臣是傅忆瑭的舅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的舅舅出事。
“不用,我先走了。”他点了点头,大步离开。
下午,阮棠带着傅忆瑭来到了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