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不行?!”
……
庄园的隔音效果极好,看着浅薄一层玉质雕花门,阖上便再听不见外面的喧嚣。
官竹眉目暗沉,正坐在椭圆形会议桌尽头的金丝楠木太师椅上,看着桌上的纸质文件。
若不是他一直盯着她的坐标点,又是打开结界,又是及时赶人,她都要被他这副冷淡模样忽悠了。
“生气了?阿竹。”
话语间,她绕到他侧边,揽住他的脖颈,直接横坐到微岔的双腿上。
一双眼眸弯如月牙,望进他看过来的灰色海洋。
“对不起嘛,起晚了。”
他嗤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来回摩挲细腻的肌肤。
“昨晚谁在你的床上。”
语气笃定,随着另一只手扣紧腰际,他凑近她的脖颈嗅闻起来。
“好浓郁的狗味。”
炙热的鼻息打在颈侧,带起一片燥意,她却直想翻白眼。
怎么可能有别人的味道!光洗澡,都洗了三次,其中一次还是被迫的。
她皱皱鼻子,顺势收紧手臂,贴身在他耳畔吐出嬉笑似的软语,来转移重点。
“好浓郁的醋味啊。”
听见他嘲弄的轻哼,她语调微转,带上一丝认真。
“不生气了好不好?下次一定!绝对!不会迟到!我保证!”
他不置一词,她便讨好地去啄吻脸侧靠得极近的脸颊。
一个个湿润的吻,雨点似的落下,又随着软语逐渐靠近唇瓣。
“阿竹,中午了,我…”我想先吃饭!
粘稠撩拨近在咫尺,他的喉结滚了滚,哪里听得清她在说些什么,急急扣住她的后脑吻住。
扣在腰际的手也按耐不住撩开衣摆,游走起来。
热意被快速点燃,沿着皮、肤四处流窜,燎起更猛烈的火焰。
她替代了文件的位置,被托抱着放在桌上。
一个个粘稠的吻,毫无阻隔落于脖颈,肩膀,只是在他看见锁骨处的新鲜痕迹时,温柔的触感陡然转为痛感。
她轻嘶一声,他又松开牙齿,合着掺进哑意的性感嗓音,带起更深层的艳色。
“答应我,明日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