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开玩笑,在这个时刻,特别是那位和我父亲都在争那个位置,要是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那位可是不好收手的。”楚父一脸的惊讶。
“外公,这件事情我怎么可以和你撒谎,他们的孩子叫安安,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对了,江洪哲后天回魔都,你打探一下他的消息,另外,给我弄一张江洪哲的照片,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这件事情,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对了,你住在哪里,不如回家里住,也安全一些。”
“不了,我说的事情您这边抓紧打听,我不想小姨后悔终生,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让他江家鸡犬不宁。”
“万万不可,这里毕竟是国内,不能打打杀杀,听我的,你不知道江家的权势有多大,实在是我们楚家都忌惮的存在,毕竟,我们都在国内,是不能硬碰的。”
“外公,难道就没有人能够和他们江家制衡吗?他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无法无天了,真的让人心寒啊。”
“这件事情要说制衡,还是有可能的,不过,你小姨和对方的婚期已定,除非是出点什么事情,否则,没有办法取消,我们当初不知道江洪哲有了妻儿,要不是江家请的媒人有很大的话语权,我们没有办法反驳,也不会如此。”
“呵呵,外公,这件事情你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回来的事情你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就当什么事也没有,该干嘛还干嘛,剩下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吧。”
“说说你的想法?”
“呵呵,外公,我曾经答应过小姨,让她一辈子开开心心,让她快乐他是我铁牛这辈子最不想辜负的人,所以,只要是他不愿意,什么人都不可以,我不介意把天捅个窟窿。”铁牛的话语变得森冷。
“傻孩子,你不能做傻事,这样不行,实在不行,我们把国内的一切全部抛掉,旅居海外吧。”楚父一声长叹,他为了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无力。
“外公,我不是说了吗,这件事情你们就交给我,我会让他江家为自己的愚蠢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那就是死。”
楚父一声长叹,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只能借助自己的外孙,不知道自己的外孙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够处理这件事情,他真的想知道。
不过,事情的缓急他还是知道的,只能放下这些,和铁牛商量起来,一直到两个多小时后,他才离开,走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笑容,还提着一个包裹,那是铁牛让掌柜准备的道具。
铁牛走出古玩店,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点了两个菜,吃饱喝足回了宾馆,他要夜探江家,必须,等所有人都休息了。
他一直等到凌晨两点多,才打开窗户,飞身爬着墙壁,来到楼下,顺着安安她们汽车开走的方向,一溜烟没入到黑暗之中。
他打开神识,一路扫视下去,直到两公里附近,他才找到那台接他们的汽车,然后,他就在那里扫视那片有安保的区域,一栋栋独栋别墅,都是那种很奢侈的别墅。
终于,在靠近一小座人工湖的一大栋别墅里,找到了安安和他母亲的身影,他们此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俩人睡得正香。
铁牛在几个房间里扫视着,直到,他发现了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一张全家福,那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妻,端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三男一女,女的容貌和小梅很相似,估计,那时她十几岁时的照片。
两个最难的长的一模一样,估计是双胞胎,另一个三十岁左右,估计是江家的长子,看到了这些,铁牛又对着床上的夫妻端详起来,正是照片上的那对夫妻,他清楚了,又在整座楼里扫视,家里藏着不少的现金,在书房的夹壁墙里,还有黄白之物。
江家也算得上是红色家庭,江姓老人也是吃过草根,滚过草地的长征将领之一,华夏成立以后,一步步步入了管理层,可是,属于对家庭成员的管束,大儿子姜洪波倒是中规中矩从下面逐步升上来。
可是,后来的双胞胎兄弟,江洪哲和江洪恩却是沾染了纨绔习气,与一些二世祖互相勾结,专门钻政策的空子,批发倒卖国家政府的批文,获利颇丰,一旦人的欲望不能得到满足,那么,就是疯狂敛财。
江洪恩和江洪哲兄弟就是如此,变本加厉地利用江姓老人的权柄,私下里做些龌龊的事情,这些还算是小儿科,他们竟然,勾结国外势力,偷盗国家的机密,向国外输出。
铁牛观察好这边的地形之后,看看了看时间,赶紧溜回酒店,在酒店的停车场,放了一台较为普通的吉普车,然后,溜回楼上脱衣上床睡觉,毕竟,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还是有些疲乏。
当太阳跳出海面,将阳光洒向华夏大地的时候,铁牛的生物钟提醒他准时起床洗漱,他洗漱后,下楼在附近小跑,一番运动,浑身上下又是活力无限,充满了生机。
找了一家小吃店,点了食物吃完,溜达着回到了宾馆,站在窗前看着大街上逐渐增多的行人,以及,那个打开门板,开业的藏天下古董行。
华夏以及世界各地的藏天下古董行,是铁牛给的那一大背包黄金作为初始资金,一步步开起来的,那些人都是白老爷子的旧部班底,也算是铁牛未来的主力军。
铁牛等到了九点多钟,下楼开车直奔停车场,开车向火车站开去,到达火车站已经是十点多一点,找了一个位置,将汽车靠边停下来,找了附近一处偏僻的地方,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