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转身离开会有很多女人,各式各样的,哪会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像个怨夫一样,再也不复以前我行我素。
“下次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你们费点心思啊,多保佑一个人,不然下次烧纸的时候我可不会烧那么多了。”
霍殃关上门,随后下楼。
一下楼,客厅没人,霍殃以为人去卫生间了。
于是去倒水,等等,怎么有点不对劲。
他抬头一看,“卧槽,老子婚纱呢。”
话音刚落,一楼一处卧室的门打开。
砰的一声,明明是刺耳的,可是听在霍殃耳朵里,如同烟花爆开的声音。
他转头看去,郁娴穿着那件婚纱站在门边,看着他。
白皙的皮肤比钻石都要耀眼,没有戴头纱,头发顺滑得披在脑后。
那张脸如同美绅降临,身后的光是上帝给的光环,不,不是上帝给的,是她自己发出的光啊。
这件华丽的婚纱果然很适合她。
上千颗的钻石是他自己镶上去的,此刻如同报答他的努力,亮度惊人,亮到他的全世界,漫山遍野的花争相开放,红的黄的蓝的。
郁娴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歪歪头。
“我穿上了,就是我的了。”
霍殃退后一步,“你……”
郁娴没有不好意思,甚至低头揪了揪衣服,往前迈一步。
“它很重诶,霍铖珩,我可能撑不起如此沉重的婚纱,不过穿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霍殃眼眶还红着,侧头没看她,但是又怕少看一会儿就看不到了,又转过头来。
他开始踌躇不前,他怕沾染这份神圣,怕这又是梦。
相反,郁娴迈了两步,既然穿了,郁娴大大方方配合着笑起来,眉眼柔和,张开双臂。
谢谢你汹涌澎湃毫不掩饰的情意,虽然有时候很烦,瑕疵很多,但是还是要谢谢你,霍铖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