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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愉看向景祐的目光都变了,景祐觉察出她的意思,忙跟她解释说,自己的父亲年事已高,更是个正人君子,不可能做出什么金屋藏娇,强留威逼小姑娘的事。
苏心愉没好气地说这位老侯爷虽在外纵横沙场多年,但家中姬妾也不少,男人好色花心可跟年龄没有任何关系,她才不管这么多,就算冒着在新婚时期得罪公公的风险,也要弄清楚温晚的情况。
景祐无可奈何,只能亲自帮她打听,结果,问到了他们成婚那日,温晚在他家园子里落水,故而一直在此养病。
苏心愉半信半疑,若只是正常的在他家养病,为何要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而且,也该由侯府里的女眷去照应着,她自己不就是温晚的好友么?哪有老侯爷亲自守在园子里的道理?
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景祐也知道她的性子,温晚身为她最好的姐妹,不亲眼见一面,他这个新婚妻子是不会罢休的,于是就冒着忤逆父亲的风险,想尽办法带她进了园子。
看到李太医从厢房出来后,景祐和苏心愉都是惊诧的神情,老侯爷竟然为温晚请了这位在宫里都算是德高望重的太医过来给她瞧病,而且,据说一待就是好几日,真是不可思议。
就算是老侯爷看重一个小姑娘,也不可能如此张扬行事。这下,就连景祐也觉得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只能让苏心愉赶紧与温晚见一面,问问清楚,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被逼迫为难之处,而他也去寻景川,想着自己身为人子,总是能劝说自己的父亲一二的。
温晚愣愣地看着苏心愉半晌,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说道:
“苏苏,你,你怎么来了?”
苏心愉的脑子强行运转了许久,才想明白她这位姐妹嘴里说的是谁,她上前握住温晚的肩膀,颇为惊诧地问道:
“不是我公公,而是谢首辅?”
如果是首辅谢谦授意景川,让温晚留在此养病,那一切就变得合理了起来,瞒着府里的人,老侯爷亲自在此照料,宫里的资深太医守着,这都是为了卖那位首辅大人的面子。
温晚嘴角抽了抽,道:
“什,什么你公公,什么谢首辅?”
苏心愉不自觉用力抓着她的肩膀,带着些许怒意地对这个低着头,不敢看她的人说道:
“你还想瞒我?你别忘了,这里也算是我家!”
她上下打量了温晚一番,皱着眉头问道:
“你是被逼的对不对?是不是有人强迫你留在这里?”
见温晚发愣不说话,苏心愉细细思索着,说道:
“是不是有人暗算你,故意推你下水,然后让你没有选择,不得不留在这里从了他,是不是?”
“哎呀,你快说呀!”
见她总是不说话,苏心愉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