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短的缘分呐。
那么,就此别过吧。
她闭上眼,按下挂断键。
——
电话那头,陈九愣了愣,无人接通亦或者是被直接挂断,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少年很快缓过神,也没说什么,更没有拨打第二遍,直接将电话揣进口袋中,看作无事发生。
本就是一段萍水相逢的缘份,对他来讲可有可无。
陈九现在就是有些好奇,仅仅隔了一夜,这女人怎么就突然转性了?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敢?
他隐约猜到些内幕,肯定和束家昨夜的争吵有关。
莫不是争吵的理由也和自己相关?
妈的,牵连我干什么。
不对吧,束家作为陈曦的附庸,肯定知晓我在陈家的份量有多重,上赶着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敢在其中捣乱。
玩儿欲擒故纵这一套?
不至于,束芯这女人只是有些憨傻,不至于真蠢。
那就是……
我那位二叔在捣乱?
只有这么一个可能。
陈九忽然想起当年在落阳镇发生的某些事情,以及昨天陈曦与自己闲聊时,半真半假半提醒说得那些话。
赛车协会中,被当作废物养着的申屠禄,与束芯相亲、其父母也很满意的那位申屠家直系。
滨阳城……申屠家……西北与内陆间的中转站……
几相串联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陈九不禁莞尔,觉得有些可笑。
好你个二叔,真拿自家侄子当贼防呀?
哈哈哈。
我又不会通过撬女人来破坏你生意布局,至于么你。
更何况,我跟束芯之间也完全不挨着,根本没可能呀。
嗨,话说回来,就是可怜束芯这傻姑娘咯,稀里糊涂就成了联姻中的牺牲品。
陈九心中如此念叨着,却没有半分多管闲事的想法。
如他昨晚所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袖手旁观最好。
——
“九少爷,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