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
啊哟,笑不活了,再听下去就真的失礼了。
柴济川一张俊脸有些扭曲,刚才说自己鄙视驴,现在说自己看他的毛驴不顺眼,堂堂一国皇子,总是和畜生相提并论是个什么意思?
王源看着柴济川真诚地道:“古诗云‘张公乘驴出溟渤,青山迸作神仙宅’,三皇子真的不必和骑驴过不去。
骑驴只是雅事一桩,岂不闻:雁字江天闻塞管,梅梢山路欠溪桥。骑驴索句当年事,岁暮骚人不自聊,实乃是大雅。”
“妙!妙呀!”
王一韬见缝插针道:“威远侯的幕僚果然是个雅人,雅人雅趣是最高的礼仪,三皇子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咱们进宫吧?陛下还等着见一见三皇子的风仪呢。”
柴济川拧着眉走了,生气于他不着边际的胡扯,嬉笑中含着斥责,却还能语出惊人之句,这等人才却只是个幕僚?
柴济川一时之间沉默了,不知道自己此行打出的噱头,是不是太托大了?若遇上这个王源,难保不翻船。
西疆使团鱼贯入城,王源骑驴站在城门口伸脖子张望,好大的仪仗队,好精致的车驾,好高大的马匹,好帅的青年……
王源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好看了,突然一道鞭子抽了过来,夹风带雨往毛驴头上打来。王源一点儿防备也无,眼看鞭子就要落到毛驴头上,一个声音破空而来,嘶喊道:“思远,小心!”
是娘!
王源来不及转头和躲避,实在是鞭子来的太快,听风也只来得及一个错步,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毛驴和王源。
“啪!”
鞭子尾部甩在了听风的背上,直接出现了一道血痕。
“啊!”
西疆的仪仗队里,一个骑马的侍卫直接一头栽倒了地上,旁边的马一蹄子踩到了他的腿上,侍卫抖着腿捂着胳膊,身体痛得缩成了个虾米状。
变化太快,谁都没有看清,除了出手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痛得说不出话,另一个一脸木然地望着天色。
个无耻阴险的小人,以为那点小动作能骗过谁?
本侯可一直盯着那个好手呢!想动手还不当机立断,居然使眼色,那本侯就教教你什么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只乱了一瞬就恢复了,使团正常入宫,王源骑着毛驴跟在姬无良身后亦步亦趋。
心情有点儿不美,两个了,听雨伤了手,听风伤了背,自己挺乖的,怎么就连累了两个侍卫?
也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一共就剩50点经验点了,估计早晨自己和系统讲价把系统给弄崩溃了,现在想兑换伤药,叫了半天,系统也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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