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屿县城关镇派出所。
审讯室。
邓海平叼着烟卷,揪着老板娘阿秋的头发狂扇耳光。
对方已然鼻青脸肿像猪头,他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身为城关镇派出所治安大队的大队长,他每天不知道处理多少治安案件,早就练就了一双明辨是非的火眼金睛。
“别打了!别打!我求求你了!会出人命的!”
阿秋捂着粉腮带着哭腔哀求。
结果被邓海平粗暴地掀翻在地,又接连挨了好几脚。
“说!郑鹏举跑哪儿去啦?”
“我真不知道啊!”
“臭娘们儿!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踏马敢包庇嫌疑人,罪加一等!”
说着,邓海平又将滚烫的烟头摁在老板娘胸前。
疼得她哇哇直叫。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郑鹏举肯定没去海港市,应该跑到湖蓝老家去了!他是湖蓝人,家里还有个瞎眼老妈!”
“地址?”
“湖蓝省古溪县塘上乡四桥村!”
接下来,
老板娘阿秋全交代了。
原来,
她跟自家伙计郑鹏举偷偷摸摸有一腿,
谁能想到,跟这个来自湖蓝省的愣头青小伙子睡过两次之后,对方误以为遇到了爱情,越发认真起来了。
就比如老板娘出来卖这种事,
连自家丈夫老四都觉得无所谓,伙计郑鹏举反而有些难以接受。
为此还跟老板娘阿秋发生过争执。
这不,
日积月累的怒火发泄到两位敲诈勒索的县检察官身上,郑鹏举杀鱼刀捅杀对方之后便事了拂衣去。
阿秋为了保护情夫才栽赃陷害曹启强。
试图让对方背黑锅。
也正因为有了老板娘阿秋的指控,邓海平才决定将曹启强扣押。
“呸!一群踏马的臭杂碎!”
获知真相的邓海平义愤填膺。
从旁边做记录的警员手里拿起口供看一眼,便让老板娘当场签字画押。
审讯室打开了。
一名警员匆匆进门。
“老大,高局长来了。”
“深更半夜他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您赶紧过去看看吧!就在您办公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