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呢?
这么多人违法乱纪、铤而走险,不但没有如愿以偿,甚至家破人亡死于非命。
但因为有一个成功的例子活生生摆在那里,所有人就以为自己就是下一个他。
刘满随手扯开一包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伸出瘦长的小指头。
长甲为勺,挑出一撮白色,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了好一会儿。
随后一脸陶醉的将东西倒在食指指肚上,像刷牙一样用这根手指来回在牙齿上搓着。
随后整个人仰躺在后排座上,像个死人一样无知无觉的沉沦起来。
“阿文,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满突然开口。
声音听起来还算清醒。
何垚也不知道,吸du是怎么个剂量、更不知道这会儿的刘满完全只是在验货,距离进入状态根本还有十万八千里路。
何垚回头看他的时候,十几包装满了白的、彩的透明自封袋,被胡乱丢在后排座椅上。
根本连一丝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嚣张又猖狂。
也难怪林文跃如坐针毡。
这要是刘满这样被查到……
车是林文跃的车、也是林文跃驾驶的车。
至少也得是协同运输的罪名没跑。
这导致他哭丧着脸看向何垚,无声的求助。
何垚想了想,没跟刘满说话。
而是冲熊猫眼说道:“怎么这么没眼力见?还不赶紧帮满哥把东西收好!要不然满哥凭什么带你一个!”
熊猫眼愣愣的看了眼何垚,然后听话的将东西一一收起,往刘满的口袋里塞。
刘满黑发出一串意味不明的轻笑声,任由熊猫眼在自己身上乱摸。
最后反客为主,一把将熊猫眼搂在怀里。
在她轻声惊叫里,把脸埋进她脖颈间吭哧吭哧一通啃。
最后声音就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何垚连忙收回注意力,有一搭没一搭跟林文跃制造着各种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