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国子学里上学的人,不光是他,还是其后世子孙,在很长时间里都能在这片土地上绽放着光彩。
在这片土地上生生不息。
所以,颜白现在准备把国子学的骑射课补上。
现在唐人尚武。
若是这个国家再安稳个四五十年那可就不一定了。
真要是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再想骑射武艺,那时候可就难了。
所以,颜白当祭酒的第一件事就是弄马!
国子学人少。
也就一百匹而已,不要什么宝马,辽东就能满足。
这马可不是给学子准备的,他们可是勋贵子。
最不缺的就是马。
颜白这是给先生准备的。
颜白彼时就给苏定方去了信。
就在上月,辽东的马来了,苏定方弄了两百多匹。
契丹部族的使者也来了。
在朝堂上哭的贼大声。
因为一百匹马,他们契丹部族的牧场在地图上少了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一块地方。
朝堂上因为这件事又吵了半个时辰。
最后商量的结果就是那本来就是大唐的土地,不存在侵占契丹。
陆拾玖狠狠的出了一把风头,引经据典,以饶乐水这条河为论点。
从汉朝讲到如今的黄水,以及契丹部族的发展历程。
契丹使者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中原人写史会把他们也写进去。
而且他们写的,他们知道的,比自己这个契丹人还更清楚。
陆拾玖说的好,帝心大悦,当场被赐绢五十匹。
如今,二百多匹马全部养在东市里面。
国子学其实有地方,建个马厩又不难,问题是有点臭。
颜白是在晌午过后到的国子学。
这时候,长孙冲他们都已经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始忙碌起来。
颜白不想去兵部。
不是兵部不舒服,也不是有兵部尚书李绩。
而是李绩养的那只鸟太烦人,张嘴大唐雅音,闭嘴大唐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