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光的巨轮缓缓往前,皇室血统的优越性在李元嘉和李恪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这两人真的是越长越好看,一个比一个长得俊。
如果把书院所有学子的容貌进行一个排名,李恪能稳稳地排第一,李元嘉屈居第二,李景仁能排第三。
一个男人好看得能让男人都觉得好看,那是真的好看。
最起码在颜白的眼里这三个人就是这样的,青雀不算,青雀是眉眼像长孙皇后,样貌却是更像长孙无忌,两人都是大腹便便。
楼观学众人对此没有一点的不服气,本来就是。
如今李恪的长相就是李二的翻版,李二的容貌就不多说了,朝中公认的“龙凤之姿,天日之表”。
李恪的母亲杨妃的容貌更是不用说,她的生父隋炀帝杨广,可是被形容为“美姿仪”,强强联合下,李恪的容貌就不用多说了。
李景仁长得像李道宗,在书院这几年性子依旧跳脱,唯一改变的就是不喜欢往长安跑。
用他的话来说长安没有什么好玩的,比不上楼观学,这里人多,可以打架,把人打哭了还不有人来找事。
最难得的是可以上山打猎,这个才是李景仁的最爱。
李元嘉现在除了画画就是跟工匠混在一起,天天研究小玩意,近些年迷上了齿轮和滑轮组。
如今正在写书,例如动滑轮为什么省一半的力,为什么定滑轮不省力,这些都是他和工匠们在研究的。
工匠的文化低,说的道理都是大白话,李元嘉写书就是白话转变成专业的用语,以便设定标准,用于以后的教学所用。
如今的李元嘉身后聚集了一帮学子,这些人都是不喜欢上课做学问的那些二世祖。
他们倒是对齿轮,研究小玩意情有独钟,他们对这个是真的喜欢,去年的时候研究出了十二时辰车,又通过史书的只言片语,复原了汉朝的“记里鼓车”。
去年鼓捣出一个专门用来计时的,因为是靠水流带动,李元嘉取名为水钟,于是一个水驱的自动报时钟就卖给了礼部。
因为李崇义喜欢这玩意,爱不释手地喜欢。
这一个小东西整整赚了三千贯,宜寿侯颜白得知这件事后还专门找人刻碑记载了这一件事,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刻了上去,还写进了楼观学大事记里面去了。
这三千贯和这一块石碑,让这一群二世祖兴奋得好几天走路都轻飘飘的。
吃饭的时候蹲在石碑前一边吃一边嘿嘿地傻笑,碗里的饭都快被狗偷吃完了都不知道,笑够了,饭也没了。
他们老子没有做到的事情,他们做到了。
自动报时钟,原理说起来很简单,用水流的力量来发动齿轮让其自转。
一日一夜,一天转一周,里面还设置了钟和鼓,每到一刻钟的时候就会出来一铜人,敲一次鼓,每到一个时辰就撞一次钟。
只要加足水,好几天都不用管。
(非胡编乱造,《旧唐书》记载的有,只不过出现的时候是唐玄宗时期,越是研究这些,我的心就越是不平静,我们的那迷人的老祖宗实在是太聪明了,唯一不好的就是失传了。)
平康坊不知道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人家大手笔地想要五个,结果被这群二世祖骂了个狗血淋头,平康坊险些都被砸了。
一群人怒道:你这烟花之地算什么东西,这玩意也是能用得,用来办事的时候计时么?还一次五个,真当这玩意好做啊?
有了甜头,这些人就更疯狂了,如今天天待在微言楼里面翻阅,如今这些“奇技淫巧”的玩意能让他们茶不思饭不想,放假的时候都不愿回家。
因为回家不敢搞这个,一搞这个被家里人发现都是说什么奇技淫巧上不了台面,你这个不孝子,你想我气死才好云云……
这些听着让人伤心的话,让这些二世祖心里烦躁,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
在楼观学可没有这个担忧,做得好了还给钱,钱是小事,玩这个的大家都不缺钱,自己掏钱都可以。
可是百炼钢的短剑,和书院特有的玉簪却是所有人的心头好,太子及冠礼的时候宜寿侯给的礼就是这两样,如今被太子视为珍宝。
天天都带在身上。
如今,这可是所有人的心头好,身份的象征,带上书院的玉簪,在长安买蜂窝煤都不用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