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这名儿……怎么有点儿猥琐……”
富二代:“大概我爸当初给我起名的时候希望我以后猥琐发育别浪吧。”
卫东:“……”你现在就已经很浪了好嘛。
柯寻懒得再听这两个逗比继续聊下去,把刚才牧怿然讲的关于“燃犀”的因果给所有人又讲了一遍。
“既然和‘燃犀’有关,”秦赐道,“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搜查一下这艘船上是否有犀角。”
众人没有异议,从甲板集体转移至下层船舱,也没有人进行安排,十三个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批,新人自组一批,罗勏混在老成员里是另一批。
两批人分头搜索船舱,一批从头向尾搜,另一批从尾向头搜。
“我问一下啊,”罗勏举着自己的手机给大家照明,“你们进的前几幅画,也是一共只有十三个人吗?画里没有别人?我是说,画里的人。”
“有啊。”卫东答他,“根据画的内容不同,有的画只有我们十三个画外人,有的画也有许多画内人。”
“那为什么这幅画没有画内人?”罗勏说,“这是一艘大船吧?这是在茫茫大海上的吧?没有画内人的话,这船怎么航行到这儿的?”
“此言有理啊……”卫东看向同伴们,“船长呢?船员呢?难不成咱们这些人里,有人的角色就是船长?有人会开船吗?”
“即便是画,也应该有逻辑性并合乎常理,”秦赐颔首,“除非是像《净土》那样,本来就以夸张的动画片为主题的怪奇类画作。以这艘船的规模来看,想要让它远程航行,一要借助风力,二要借助人力,并且人力应该也不能太少,否则无法掌控这样大规模的船只。”
“我观察过甲板上层建筑的房间,”牧怿然开口,“很多房间内的床铺和洗漱用具都是被人用过的,这说明在此之前,船上应该有不少‘人’,而我们进入画中的时间节点,正是画作所表达的事件进行到一定阶段之时,所以我们或可认为,这艘船上曾经有船长和许多船员,但因事件发展,最后只剩下了十三名‘船员’,而我们所扮演的角色,就是这十三个人。”
“这么看来,船长和其他船员的失踪,或许和‘燃犀’有直接的关系。”朱浩文道。
“那他们闲着没事为什么要燃犀?”罗勏问。
“为了照鬼怪?”柯寻思考,“然后就像牛渚燃犀故事里的温峤一样,不到十天就纷纷死去了?”
罗勏把手机的光照向他:“那咱们为什么还要找犀角?找出来继续照鬼怪,然后死掉?”
柯寻眯眼:“你那光快晃瞎我了表弟同学。找犀角出来不见得就是要烧它,这东西很明显是本画的重要道具,说不定跟钤印有关,所以必须得找到。”
“表”弟罗勏同学“哦”了一声,把手机的光挪开,又照向牧怿然:“这位哥哥,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话少点,猥琐点,继续找,行吗?”柯寻睨他一眼。
“行行行,你长得帅你说了算。”罗勏性子里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富二代的傲气,刚把手机的光挪开,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卧槽”一声,指向牧怿然,“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爸偶像!他办公桌抽屉里还有你照片儿呢!”
牧怿然:“……”
柯寻:“……”
众人:“……”
柯寻叉腰:“什么情况?”
罗勏使劲在牧怿然脸上看:“我爸就羡慕你年纪轻轻就赚到了他奋斗了半辈子才赚到的财富,圈子里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穷玩车,富玩表,真正的土豪玩美术馆。土豪,小弟这厢有礼了!”
说着双手抱拳冲着牧怿然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