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寰不由好奇,顾银韵用的是何种脂粉,竟带着如此异香?
他短暂地走了神,但思维很快转回到正事上。几乎轻咬上顾银韵的耳朵,他道:“后日秋猎。”
这次顾银韵不得不听到了。
她倏然抓住掌下的锦被,咬住唇,拒绝道:“我不想去。”
季寰眸色一暗,按住顾银韵凑过来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向下压了压。
失去平衡,顾银韵趔趄着跌在他身上,脑袋也栽进他温热的颈窝里,想抬头,觉得姿势实在尴尬,索性继续就那么埋着。
季寰吐息滚热:“我救你一次,你陪我参加秋猎,很公平。”
其实秋猎一事,顾银韵不是非去不可。
但她若能出现在秋猎场上,无疑像一颗石子掷入湖中。当湖水荡起层层涟漪,掩藏在平静表面下的许多事情,就看得清了。
无论是有关翊府,还是父皇。
顾银韵听着季寰“公平公正”地与自己谈条件,她忽然回过味来,猛掐他一把。
“你是不是诳我?”
呵,还有力气把她按在床上,可见他伤得不是那么严重。她越想,越觉得他是装的。
为的,就是诳她参加秋猎。
季寰避开顾银韵的质问不答,只道:“别怕,秋猎没你想象中那么恐怖。我会保护好你的。”嗓音低醇而温柔,“就像今天一样。”
不管是不是诳她,他救了她一次是事实。
“顾钰也会去。”季寰补充道。
双管齐下,顾银韵动摇了。她前思后想,最终还是答应了季寰的要求。
当晚,季寰霸占了顾银韵的房间。而顾银韵吭哧吭哧搬了个炭盆,在耳房与婉秋挤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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