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吴用和分公司老总被解雇离职,合作公司涉嫌收买贿赂被周合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案子有蒋律亲自负责盯。
徐冉则正式接手集团内部的合同审查,今后,集团大大小小的合同,只要数额超过一千万都将由她经手一遍。但此外,和周迦南的交集几乎为零,自她修完病假,两人再没有任何公共和或私下场合的见面。
虽说工作量大增,但徐冉莫名感到很安定,工作是她一直以来的避风港,让她能够专心致志的忘却生活的烦恼投入进去,虽然不全是美好的,甚至是琐碎的,繁复的,但只要抓着一条线,就能理清头绪,找到出口。
何尝不是一种简单的快乐?
这天,徐冉从法务部办公室出来,突然接到通知,周岚成董事长要就吴用的事向集团中层以上的员工做一次会议通报,表彰做事尽力的,批评做事粗漏的,集团内部,瞬时一半人喜一半人忧。
这次会议超过一百人参加,地点定在顶楼的圆厅。
下午六点钟,会议室内椭圆形的长桌已落座了一小半人,徐冉的座位被安排在一个靠近周岚成的地方,与一堆高层齐列,分外瞩目。
徐冉是和当初竞标的搭档也就是王琛一起结伴走进的门。
王琛这人,平日总是乐呵呵一张脸,工作外,有着与大众心目中肃穆的律师形象不符的顽皮,见此情形,不禁对她摇头大叹:“今时不同往日啊,徐律师今后扶摇直上可不要忘了我这个糟糠搭档!”
徐冉假装翻了个白眼,玩笑道:“少寒碜我,你平时闷声发大财的时候可没记得我这个糟糠搭档。”
担任周合的法律顾问前,王琛是那种什么案子都会接一点的万金油律师,也因此门道特别多,经常自己不声不响的就接下个大案子。因此论资历,他可能比不上律所很多老律师,但论赚钱能力可就不一定了。
王琛听了她的挤兑也不生气,反笑呵地靠近她小声自嘲道:“我知道律所背地里很多人都说我钻钱眼儿里了……”
“我不是这意思。”律所是有人看不惯王琛这么背后议论过,但徐冉是不掺和那些口舌是非的。
“我知道我知道,好歹来了周合我这几年的辛苦也算熬出了头,所以才和徐律你说说,这年月,像我这样的外地人不上进点怎么能在京市这种地方买的起房,娶得起老婆?我倒想学人周副总那聛睨一切目下无尘的做派,奈何人和人天生起点不一样,做人做事风格自然也就不可能一样!”
其实两人靠的不算近,只是从远处会给人一种两人很亲密的错觉。
徐冉听得入神,并没有注意到斜前方正朝着会议厅走过来的周迦南,直到周围的人纷纷起身,她和王琛才一起站起来迎接已进到门内的周迦南。
她今天穿了件微露领口的湖水蓝OL衬衫和紧身半裙,耳垂难得坠了颗显眼又不夸张的珍珠耳钉,加上头发剪短了一些,新烫了个栗色的卷,说不上大变但变化也很明显,连着几日,好几个同事打招呼时第一句都是“徐律师容光焕发,莫非有桃花了?”徐冉一概都是笑笑推说没有。
周迦南倒是没什么太大不同,就是瘦了点,人还是那副波澜不惊从容冷淡的样子。
再次碰面,两人默契地没有对视。
这时,一旁的王琛却热情迎了上去,“周总,我是王琛,说起来进入集团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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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次见周总,不知周总还有没有印象?平时您工作太忙,没特别的事也就没好意思专门打扰您!”
“嗯,你好。”周迦南点点头,表示自己有印象,但也再没有多余的话。
现在已经接近会议时间,迎接周迦南和周岚成的人群一波又一波,徐冉他们隐在众人中也并不惹眼,短暂的起身落坐,与无数个寻常会议也并没什么不同。
只是,这次周迦南就坐在徐冉的斜侧方,两人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
不过这一次不用徐冉去避嫌,周迦南从始至终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即便是在徐冉被周岚成叫起来发言的时候也是一样,就仿佛视她如陌路。
但别人发言的时候,周迦南却会盯着对方看,比如王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