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刘星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沈轻。
不知道为什么,当沈轻温柔帮他擦汗时,给他的感受却同刘夫人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她太香了,也太柔软洁白了。就像他平日里待在院子里一直仰望的白云,轻飘飘的没有着落,柔柔的一捧抓不住,却让他本能的向往。
“轻姐姐!”刘星云看直了眼睛,愣愣的伸手捉住了巾帕的尾端。
沈轻不解。
“我,我……”刘星云憋急了眼,他说不出他此时的感受,却又莫名知道不该说出来。所以他只能紧紧拽住沈轻手中的巾帕,就像拽住自己本能生出的冒犯之心。
“你是想要这个吗?”沈轻误会了。
她含笑将巾帕递给刘星云:“喏!给你。”
刘星云红了脸,他一点一点将巾帕攥进了手心。
沈轻蹲的腿麻,站起来时,刘星云又悄摸摸的将那张香喷喷的巾帕塞进了衣襟中,紧紧贴在了自己胸膛上。
他说不出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是本能的动作罢了。
天色很快就黑了,刘夫人也让家中伺候的老仆来请沈轻过去吃饭。
饭桌上,刘和庸虽然只顾着和赵玉竹说话下意识忽视了沈轻。但一旁刘夫人对沈轻却很热情,也算是宾主尽欢。
但同以往不一样的是刘星云,今天在赵玉竹和沈轻都在场的情况下,他却罕见的很是沉默。
用完饭老仆收拾餐桌时,刘夫人关切的拉着刘星云上下打量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刘星云结巴着反驳。
他默默的摸了摸发热的胸膛,那里有轻姐姐白天给他的巾帕。
上面香香的,甚至现在还隐约能闻到未散尽的香味。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害怕刘夫人也闻到。
因此,他夸张的捂住额头:“哎呀!娘,星星好累啊!星星要睡觉了。”说完,他就像只兔子似的快速溜走了。
只留下刘夫人一人摸不着头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
刘夫人给沈轻和赵玉竹收拾的是刘家比较偏僻的一角小院,里面只有两个房间,也不甚宽敞。
但对于暂住的沈轻和赵玉竹来说,却也是够了。
甚至在这个僻静的角落,两人就算折腾出一点动静,也没人能知道。
散了散身上的酒气,刚一进房间,赵玉竹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沈轻。
沈轻身子一颤,僵了半晌,才放软了身子任凭赵玉竹动作。
赵玉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沈轻后颈,他一边亲吻沈轻一边道:“轻轻,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他迫切的想要同她亲热。
想要同她相贴感受她的存在,这会让他知道她还在他的身边,她还是属于他的。
而沈轻自己,她此时也想放纵自己。
至于什么为梁淮安守着的想法,她不会有。
夫妻相亲人之大欲是天性,男人会在情『事』上发泄郁结,女人也一样。
沈轻回身,回应赵玉竹。
烛光摇曳,两人身影交缠,不分彼此。
而此时,两人都没有发现,外面窗户透着的一缕缝隙上有一双懵懂如稚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