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现在身上背着的造反罪名还没有洗清,这个时候但凡流露出一点对夏成安的杀意,竟然会被说成杀人灭口。
到时候,他就真的百口莫辩,无法挽回!
而此时,原本与他并排的那些同僚,已经有不少人默默的胆怯退后。
在没有洗清这些说辞之前,哪怕只是嫌疑,但凡触及到皇权的利益,那都是几乎要命的。
谁跟他扯上一点关系,就等同于把自己也栽进去。
因本该是铜器炼制的世家,此时却连个为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个武将,手里握着兵权,又是前朝旧臣,你换了好几任主子。
对于这样一个墙头草,无论是武将还是文臣,前私底下都是看不起他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狗腿子去巴结陈坤,或许他的处境就和周家一样。
要是这么说起来,周友信还算是有骨气的,至少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
强压着心中那股绝望以及脸上浓痰滑落到胡子上的恶心感,他克制着没有去擦拭,也没有爆粗口。
而是硬挤出几滴眼泪:“陛下如果不信的话,微臣愿主动前往大理寺接受审讯。
若能找出半点证据,陛下可诸臣九族,绝无怨言!”
“至于夏成安嘴里说的两家恩怨纠纷,天辰虽然痛心儿子失了根基,却也能够明辨是非。
犬子之所以有那样的结果,完全是因为他有错在先咎由自取,与夏成安并无关联。
要说恨的话,也只是恨犬子不懂事,惹是生非,绝无怪罪夏成安的意思!
臣又不是不知道夏成安是什么身份,他是国公,世子之前又是嫡长公主的准驸马。
臣就算再蠢,也绝不会与他作对,只是在家中对逆子屡次管教,他根本不听。
男儿年少气盛,有时候做事不计后果,也不过寻常之事就将夏陈安,以前不还老爱找人打架,到处惹事吗?”
夏成安这就不乐意了:“嘿,你可别把两者混为一谈,我确实是打遍京城。
打架归打架,这和谋反可不是一个概念!”
“你都黄袍加身了,到时候发动战争,百姓遭殃,还在这狡辩,真是脸皮厚!
三姓家奴,走狗叛贼!”
每一个字,都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你虽然紧密的克制自己的怒火,可他说的实在太气人了。
“你!”
“你什么你!”夏承担转头面向陈坤:“陛下,之前我被他们的人抓去,那些人对我百般折磨,我没有吐露半分。
我要定他们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不敢轻易对我动手。
坚持了好几天,我还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
陈坤沉着脸色,雄厚的声音低沉又满是冷意:“什么秘密?”
相传在大周王国之前,周炀帝还留了个后手。
分别选出七个孩童,在他们后背各自画了一幅地形图,而这些地形图组合起来就是一个藏宝点,也就是大周的龙脉。
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能获得大周多年来积蓄的财宝,甚至还有大量的兵器和盔甲。
凡是有志者,可借此招兵买马,笼络自己的军力。
只不过有个条件,想要得到他的东西,就必须将大周王朝延续下去!”
他又瞪了一眼林玄策:“这人是前朝大官,皇帝临终前他受其嘱托,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这些年苦心折服在您的身边,努力保全自己,也装作忠心耿耿的样子,估计就是想让您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