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现在需要钱。
既要帮助陈珏上位,还要想办法脱离婚约苦海。
如今皇上、皇后对他是越来越看重了,指不定哪天一高兴直接婚约提前,他必须得抓紧时间。
这不快要有一批灾民入城了,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能委屈一下这些兄弟。
不过转念一想,那几个家伙隔三差五在自己这白吃白喝的,收他们十二万,你也能让他们回本咯。
……
高墙大院内,一阵惊呼声划破云霄。
“你说啥,十二万?那憨子想钱想疯了吧,还是你想赚差价!”
杜怀安好说歹说才让杜威放松下来,想想他也没有赚差价的那个胆子。
他心里愁啊,“那个夏成安,当真狮子大开口,这是打算把咱家里都掏空?”
他扫了一眼杜怀安怀里抱的酒:“从私房菜带回来的?”
他刚点头就被抢过去了。
杜威喝了一大口,“好酒!”
“不是爹,你少喝点。”
“放心,你的身子硬朗着,不至于喝点酒就出毛病!”
杜威不以为意,当他要关心自己。
结果是自作多情了。
杜怀安难为情道:“不是,这酒挺贵的,您给我留着点。”
“切,一坛酒能有多贵?”
“他都已经他根本那臭小子想讹咱家那么多钱,难道连一坛酒都喝不得了?”
他知道,自家儿子可以在私房菜里嫖吃嫖喝,所以这脚肯定是免费的,喝起来痛快又不心疼。
直到他杜怀安淡淡的开口:“这酒三百两一坛。”
噗~!
“三百两!这么一小坛?他疯了,还不如直接去抢呢!”
杜怀安有点儿像看土鳖一样看着他:“爹,您可别嫌它贵,这酒供不应求。”
“憨子给咱们白嫖,每次也最多拿出三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