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阿娘见这小屋子,站人都费劲,吩咐了四个侍女在门外等着。
又拿出一角银子陪着笑脸向汉子问道:“敢问门头,我们要在这里等多久?”
那门头就将银子揣在怀里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只是看你们还算客气的面子上,我劝你们好好想想到底是哪里得罪我太守才是,我们太守向来执法严明,你们想想吧~”
蔡阿娘心内委屈,跟门头解释道:“我家夫人远道而来,哪里就得罪马太守和夫人的?其中定是有神什误会,我们夫人需见到马夫人才行,我们是马夫人下帖子请来的。”
那门头上下打量一下蔡阿娘道:“看你们打扮,也不是没有根基的,夫人让你们在此处等着,你们便在此处等着。不过我奉劝你莫,今日是我家夫人在前面摆宴,什么时候来,就不一定了。”
门头说完,伸了个懒腰,在背后抓了几下,又钻进自己屋子去了。
留下蔡阿娘长叹一声转身进了对门。
“夫人,马夫人定是有什么话给夫人单独说,怕引人耳目,才让夫人在这里等候。”赵阿娘见竹夫人默不作声,在身边一直劝。
蔡阿娘进门来,也不敢做声,站在一旁。刚才她与那门头说话,屋子里已经听见。祝夫人虽没登过太守府,可待客的礼节都是知道的。
这哪里是要和自己说私房话,这明显是在羞辱自己。可因为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
自己和太守马夫人只有过一面之缘,说到得罪怎么可能?难道是自己女儿英台惹了同一书院的马文才不成?不应该啊。英台此时正打算和马文才一起收部曲呢。
按照常理,二人应该是情义更好,再说即使是儿女有过节,也没理由将自己大老远诓来,晾在耳房不理的道理。
祝夫人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为何被冷在此处。
祝夫人摸着自己新做的衣裳,看着四面的白墙,心底泛出了道不尽的苦涩。
又过了两个时辰。
院内的厨娘开始往宴会上菜了,站在门口的侍女闻着香味,不知咽了多少回的口水,几人实在站不住了,便回禀了赵阿娘能不能在石阶上坐上一坐。
赵阿娘怕马府的人看祝家了笑话,让他们换班在门口站着。自己则向那些厨娘讨些水给夫人喝。
马府的厨娘也没见过贵客在耳房关着,都好奇得问他们到底是哪家。
赵阿娘说自己是祝家庄的,是马夫人让他们在等候,他们便在此处等候。一圈人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哪句说错了。
见他们可怜,也只是给他们一壶水,让他们先解渴。
“谁让你们给他们水喝的?”
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个带红菱的丫鬟,见厨娘和赵阿娘攀谈,上去打了那厨娘一巴掌。
骂道:“瞎说什么瞎说,就你舌头比别人长。我明日将你舌头割去一截你才学乖。”
赵阿娘见那厨娘那么大块头,见那身量矮小的小丫头竟吓得瑟瑟发抖。知道在他丫头虽小,是个管事的。
连忙嘴甜叫那丫头打道:“请小姐安,我们是祝家庄来的祝夫人来赴马夫人宴会,只是不知为何要在耳房等候,也不知要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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