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太阳好时,永孝伤口不疼了就下车和张大山一起走,张大山告诉他路边的虫子名字,还教他拉弓搭箭,永孝则在手心里教张大的名字怎么写。
两人说一阵笑笑一阵。晚上没有找到好的客肆。几人又找野店随便对付一宿。
好久没见儿子这么快活,余氏在房内和庄阿娘笑道:“永孝这孩子为人和善,对谁都好。”
永孝听见故意大声道:“母亲说错了,张大山才是真性情,他为人善良,要不是他,我也永衍怕是要死了。他说话从不说一句藏一句,更不会害人。
咱们姜家人,不是攀比就是浑身都是心眼,祖父祖母一个笑面虎,一个恶老太。祖父不愿做的事,都让祖母去做。自己不愿说的话,都让祖母去说。
不和他们心意,上手就打。好的时候一个样,坏的时候一样。在姜家生活太累,和张大山在一起说笑,心里熨帖。”
儿子平时总喜欢舞枪弄棒,今日说出这些话来也是吧余氏一惊。她向来口齿了得,此刻被儿子说得语塞。
有反驳儿子几句,却又不知说什么。看他只拿着张大山捉的甲虫玩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永孝见这深秋还有虫鸣,冲着窗子外叫了张大山两声,又跑出去,让张大山带着自己捉虫子去了。
余氏忽觉心口酸楚,心有不忍,连连叹气。
庄阿娘在旁劝道:“夫人,大公子才见过几个人,他现在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等有一日他接手了庄子,就只管庄子不容易了。”
余氏听这窗外二人捉虫的动静,忍不住吐了一句:“我怕永孝恨我。”
庄阿娘知道夫人心事,劝慰道:“夫人,您都是为了庄子好,公子张大酒明白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余氏想走的快些,问了张大山,知道官道旁的还有条小路可走,时间短上一日。张大山也道,只要经过一个仙草林,就到黄候山了。
现在姜家的时间耗不起,余氏决定走穿林子走。
余氏以为的林子是草木成排,连着绿萝藤蔓。不想这仙草林却是,鸟兽惊鸣,密不透光。寒森森如地府入口,黑煞煞像无底深渊。余氏不由发毛,可赶路要紧,她也不管不顾了。
刚进林子一刻钟,就听见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车夫喊着余氏,余氏和庄阿娘在车里急道:“怕是前面有贼人正在劫前面行人的车,两方正在打斗,咱们赶紧掉头回大路。”
张大山本就是个管闲事的性格,不管那么多抽出车上带着长刀,跑过去就要帮忙。永孝见张大山拿着刀冲上去了,躁动不安,他本就是一二的热血小郎。余氏一把没拉住,竟也跟着跳下车,往打斗处跑去。
余氏让车夫立马停车,自己和庄阿娘也跳了下去,喊着永孝的名林子里跑。
跑近听见林子里有杀人声,惨叫连连。余氏一个常在庄子里的妇人吓得脚软,哭喊着永孝的名字,往前深一脚浅一脚走。
突然就见林子跑出一人拿着刀,往她这边跑来。
喜欢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魂穿祝英台之戏马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