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奚眨眼。
“而且我怀疑,他们就是我们过新年在舞台演出时捣乱的那些东西。”
余奚再次眨眼。
“……”
栎铭松了手。
余奚一直在眨眼,就好像在冲他……抛媚眼一样。
“不错,的确如此。”余奚摸了摸他的脑袋,“这些就是我们的敌人,是一个组织,叫清宴,里面人妖鬼魔应有尽有,他们的目的似乎是要报复人类?而我们修仙的目的就是保护凡人。”
栎铭靠近他,突然问:“疼不疼?”
“疼啊,”余奚可怜巴巴道,“我在用笑容掩饰悲伤,你连笑都不想让我笑。”
“我不是,我没有……好吧,师尊,你以后能不能只对我笑。”栎铭咬到了舌头,并且脑子一抽道。
他低着头不敢说话,那边也没了声音。
“我开玩笑的。”他急匆匆道。
“真的吗?”余奚挑眉,“太真诚了,为师差点就要答应了。”
“那就不是开玩笑。”
“晚了。”余奚笑盈盈的。
“啊?!”他有些悲伤。
这师徒两人,并排走向客栈。
至于栎飞,已经被鉴月嫌弃地送了回去,如果鉴月是人的话,估计已经大声嚷嚷着要洗澡,并且是洗秃噜皮的那种。
两人照常吃晚饭,只不过栎铭来点菜,他考虑到余奚是伤员,特意点得都是口味清淡的菜。
唯一多油的菜还是藕合。
余奚果然对那藕合多动了几筷子,果真喜欢吃。
洗漱完后,栎铭找小二多抱了床被子。
“干嘛?我可不同意你打地铺。”余奚道。
“不打地铺,委屈师尊睡里面。”他把被子抱上了床。
原本以为余奚会果断拒绝,他都想好措辞来缠余奚了,没想到那人竟然乖乖的在里侧躺下。
“别压着伤口。”栎铭帮他把发带解下,伤口在右手小臂上。
栎铭担心这人晚上睡觉不老实,于是又在里侧加了一层柔软的被褥。
“晚安,师尊。”
“晚安。”
栎铭吹熄了床头的蜡烛。
身边的五羽莲香味愈发浓郁,香得他一时失眠,没过多久,被子里多了一个人。
果然睡觉还是不老实啊。
栎铭伸出手揽住了他。
“好梦,”他轻轻吻着那人乌黑的发丝,眼底的情意快要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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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当了一晚枕头,今早起床就难过了。
手酸得不行,他师尊倒是神清气爽地坐软椅上嘲笑他。
“师尊。”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