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徵的手仿佛被烫到了,猛地抽走。
他厉声呵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那些词是什么意思,”商言尘平静地望着他,“我也知道,按他们说的做,会对身体有很大伤害。我是说,如果温柔一点,我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贺徵就捂住他的嘴,冷酷地说:“不要。你别说话了,自己冷静一下。”
然后,他鹰隼般的眼神瞪向正偷偷从后视镜观察后面情况的刘秘书,命令道:“你也把耳朵闭上!”
刘秘书耸起肩膀,点头如捣蒜。
商言尘的下半张脸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呼吸急促起来,脸逐渐涨红。
他还在努力为自己解释:“唔唔唔唔!”
口中呼出的灼热气体在掌心凝结成细小的水珠,柔嫩的舌尖,又将它们涂匀。
贺徵身体一震,将被吐息染湿的手背到身后。
商言尘平复了一下呼吸,继续自己的话:“我可以……”
贺徵又抬起手,这次他举起了手里的薄毯,随时准备往商言尘脑袋上罩。
商言尘瞄了专心开车的刘秘书一眼,坐到贺徵身旁,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拢在他耳旁。
他用说悄悄话的音量对贺徵说:“这样他就听不见了。”
贺徵的耳垂,迅速爬上绯红。
他按住商言尘的肩膀,微微用力,想让商言尘离自己远一点。商言尘马上抓住他的手,用湿漉且温热的眼神看着他。
贺徵的手僵在原地,无力地垂下。
商言尘舒心地笑了。他趴在贺徵肩头,用一个舒适的姿势对贺徵耳朵吹气。
“我是认真的。我想了一下,我们快要结婚了,虽然我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你应该有吧。”
贺徵身体紧绷:“我没有。”
“先不要否认我。我说的不是他们说的那些,比较……特殊的需求。我说的是,自然的生理需求。”
“这是正常的。总不能结婚了,你还要自己解决吧,我可以帮你。我听说比较好的朋友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我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其他你想要的方式。不要太奇怪就行。”
“我知道你要和我说,这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千万别听了他们的话,因为好奇胡乱尝试。但是,你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换其他人我肯定不答应,我会保护好自己。我只跟你做。”
“我不怕疼,也不怕累,你想怎么做,做多久,我都没关系。就算真的不小心弄坏了,也……”
他的声音清清淡淡,几乎没有起伏,却宛如魅魔的低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贺徵仰着头,胸口微微起伏,汗珠沿着滚动的喉结滑落。
他喘了几口气,沙哑的嗓音明显压抑着什么:“不需要。我去前面坐。”
他喊刘秘书停车,自己带着小薄毯子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商言尘不知所措地问:“真的不需要吗?”
“不需要。”
贺徵的脸,隐藏在昏黄的灯光下。
他的嗓子还是哑的:“尘尘,这种事,等你病好了,真正有喜欢的人了,再和他做。不要为了讨好我或者是报答我,而和我做。我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兴趣。”
“确……定?”
“确定。”
回答得斩钉截铁的人,不到一个月,就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