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情况。
“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条拓麻问,他翻着车载冰箱,拿出一包冷藏的应急血袋递给佑果。
佑果没来得及回答,先撕开血袋的口喝了好几口,冰冷的血液勉强平复了因为缺血而躁动的欲望,佑果舔了舔唇瓣,和一条拓麻说:“你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么?拓麻?”
一条拓麻一愣,玖兰李土的事情对许多吸血鬼来说都是禁忌,而佑果当初也是顶着玖兰悠和玖兰树里孩子的名头出现在人前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被所有贵族认为他是玖兰树里和玖兰悠的孩子。
他们如此相像,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明。
“是悠大人……?”一条拓麻迟疑地说。
佑果把空空如也的血袋扔进垃圾桶,血色的夕阳穿过车窗落在他脸上,将毫无血色的脸颊照得明亮。佑果用手背遮住双眼,不想看那亮的惹人讨厌的阳光,扯着嘴角轻笑:“是啊,你也以为我的父亲是悠。”
“也?”一条拓麻皱起眉。
佑果没说下去,他半合着眼,那包血袋的对他的效果微乎其微,佑果静静地想。
如果玖兰悠和玖兰树里是真的将他抚养长大的父母就好了。
玖兰枢以为锥生零克制不住吸血的在优姬面前暴露自己是吸血鬼的事情已经是很糟糕了,在黑主灰阎面前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强硬命令锥生零转入夜间部这件事还没有说出个结果,玖兰枢便接着闻到他无比熟悉的血香味。
黑主灰阎注意到玖兰枢一瞬间难看下来的脸色,“怎么回事?枢?”
玖兰枢来不及回答黑主灰阎的话,短短几秒消失在办公室后出现在下车不久的佑果面前,那张俊秀雅致总是温和优雅的脸庞此时已经被绝对冰冷覆盖,他握着佑果单薄的肩膀,晦暗不明的眼看似如平静的海平面,但寸寸皲裂的石板路足以见得他内心滔天的怒火。
“怎么回事?”玖兰枢问。
一条拓麻皱着眉,他有些难以启齿:“是我的爷爷,他不知道说了什么……”
玖兰枢阴沉着脸,佑果握住他放在肩上的手,“哥,我没事,先回宿舍。”
玖兰枢当然是听佑果的话,他现在也不得不听,弯腰抱起有些力竭的佑果迅速回到夜间部的宿舍将佑果放在床上,玖兰枢轻轻握着手中的手贴在唇边。
“在元老院发生了什么?”玖兰枢又问。
佑果抬眼看他,薄唇微启:“李土。”
玖兰枢目光一沉,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佑果扯住衣领压在身下。
“什么都别说了。”佑果隐忍地说,一双漂亮的眼睛闪着宝石般的色泽:“哥……我现在……很饿。”
他低下头,贪婪又渴求地舔舐着玖兰枢脖颈上的皮肤。
玖兰枢没有阻止,疼爱地轻抚着佑果的长发。
不如说,他已经等这天等了很久。
只有深爱之人的血液能缓解吸血鬼的欲、望。
佑果目光微闪,张开嘴,尖锐的牙齿没入温热的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