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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彭格列的酒会圆满结束,回程的路上森鸥外坐的依旧是佑果的车,佑果从车发动开始便一直闭目养神没有说话,森鸥外却主动开口了,稀奇的是,他没叫佑果首领。
“佑果今晚和泽田先生看起来聊的很愉快。”森鸥外笑得儒雅,弯起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晦暗不明之色。
佑果耳朵动了动,原本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他歪头朝森鸥外看去,他没否认:“和纲吉君聊天的确很有趣。”
森鸥外像是听到了很有趣的笑话,轻笑道:“比我还有趣么,首领?”
佑果终于是从困倦的思绪中提起了一点精神,扣在一起的十指端正地放在小腹,佑果直起腰故作不解:“森医生这是不开心?”
森鸥外眯着眼不答话,嘴角的弧度在暗淡的夜色下多了几分危险。
佑果心里愉快,却表现的好像很为难地蹙着眉,朝森鸥外探过身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森鸥外唇上有股淡淡的香槟味,佑果猜森鸥外大概喝了不少的酒。不过没关系,酒虽然不宜多饮,但是在这种氛围中却是推波助澜的好帮手。
亲完后佑果又拍拍森鸥外的肩膀安抚,随口道:“放心,森医生,你还是很重要的。”
森鸥外当然没傻到相信佑果这话,直接问:“是么,有多重要?”
佑果沉默下来,森鸥外微笑着等他回答,过了好一会儿佑果才说:“额……比老东西的别墅还重要?”
森鸥外:“……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个答案开心么?”
佑果破罐破摔道:“但我说森医生比港口黑手党还重要,森医生难道会相信么?”
“……”,森鸥外想了一下,发现佑果说的没错。
他们两个都是自私的家伙,或许正是因为太清楚彼此的自私,所以反倒不需要说些什么一听就很虚假的谎言,只要追求现在最极致的快乐便已经足够。
下车后森鸥外拥着佑果跌跌撞撞地走去卧室,两个人都喝了酒,现在正是身体最燥热的时刻,急需要一个出口能将浑身的燥热都发泄出去,两人唇齿相交时熏人的酒香逸散,佑果环着森鸥外脖子的手抓森鸥外脑后的发丝抓得紧,森鸥外因为佑果喘不上气时扯他头发的动作弄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松开佑果的嘴唇,虎口卡着佑果脸颊,森鸥外玩笑着说:“佑果,我的头发要被揪光了。”
佑果仍抓着森鸥外的发丝,不过力气松了一些,微喘着气懒懒地说:“是森医生想先把我弄窒息吧?这是你的问题,你好好反思。”
佑果恶劣的小脾气森鸥外讨厌不起来,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年纪轻轻就走上植发的道路,只好扣住佑果的手让他放过自己脆弱的发丝,将佑果按在床上用尽全身力气亲吻着。
佑果也不甘示弱,在气氛的最高点,森鸥外忽然笑着说:“佑果,还是我比较有趣吧?”
佑果额上汗津津,不上不下地卡着,大脑一瞬间转不过弯,“什么?”
森鸥外为佑果擦去汗水,贴心地说:“和泽田先生比起来,还是我比较有趣吧?”
佑果的指甲几乎要刺破森鸥外皮肤,佑果睁开朦胧的双眼瞪着森鸥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几句。
森鸥外没听清,故意说:“佑果在说什么?”
佑果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他有女朋友了。”
森鸥外笑容一瞬间绽开,怜惜地低头吻了吻佑果的嘴唇。
“那真是太可惜了,佑果。”
佑果:……听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