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了,只是此时的佑果只会睁着眼充满无辜地说:“我怎么了吗?”
继国缘一说不过醒着的佑果,醉倒的佑果也说不过去,只好捧着一颗被佑果撩拨的砰砰乱跳的心脏小心靠近,替他穿上刚才被佑果踢掉的木屐。
深色的木屐将佑果的脚衬得雪白又漂亮,继国缘一替佑果穿好两只木屐比在鬼杀队挥剑一万下还要累人,等穿好鞋后继国缘一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佑果又趴在了他的肩上,继国缘一没有推开,而是小心翼翼地抬手握住了佑果的肩。
感受着身边清浅的呼吸声,继国缘一快乐地翘了翘嘴角,他以为佑果睡着了,却不想趴在他肩头佑果忽然喊起了他的名字。
缘一怔了怔,偏过脸去小声说:“哥哥?”
一双手捧住继国缘一的脸,毫无章法地乱揉了一通,这也就是佑果能干出来的事情了,他捧着缘一的脸凑近看,眼角还有微醺的红。
“是缘一么?”佑果眯着眼,竟然有些看不出来是不是缘一了。
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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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也很好脾气地点点头,口齿清楚地说:“是我,哥哥。”
佑果静静瞧了缘一半晌,到缘一有些不安地想要说什么时,佑果又伸手将缘一抱住了,浴衣的袖子从佑果伶仃的两条胳膊上滑下来堆在手臂根部,佑果抱着缘一的脑袋像摸毛似的摸摸缘一的后脑勺,小声哄:“我从今天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了,我们缘一是不是在难过?”
继国缘一一下子沉默了,他原本还想否认,只是佑果好像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一样继续道:“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这世上,也只有佑果一个人可以让继国缘一毫无负担,毫无迟疑地将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了,所以继国缘一只是停顿片刻,便平静地将自己的所有隐忧都说了出来。
如果没有这次外出任务,继国缘一对恶鬼所做下的恶事或许还没有什么真切的感觉,可正是因为这次外出,继国缘一真正面对了肆虐的恶鬼所犯下的滔天罪恶,看着抱着爱人残缺的尸首号啕大哭的人时,他在那一瞬间忽然对这种痛苦感同身受起来。
如果他没有被炼狱椿寿郎发现,又或者没有来鬼杀队,继续和佑果生活在乡下那间小小的木屋里,也许某一天回到家里,发现躺在血泊中爱人的人就是他自己。
这种无端的想象让继国缘一在那一刻痛苦的几乎喘不上气,原本简单的世界在此刻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继国缘一意识到,在这个可爱的,幸福的世界里,居然还潜藏着这样可怖的危险,而这种危险随时随地都会将他简单的幸福吞噬,让他陡然升起一种无尽的惶恐。
连夜捉到恶鬼的缘一逼问对方吃人的理由,可是鬼的回答是:“我想这样做而已。”
这样简单又丝毫站不住脚的理由,让缘一心底冒出了极度的愤怒,仅仅是因为“他想”就可以随意地夺走他人的生命行为对缘一来说完全无法理解。
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这个世界,喜欢这个有佑果的世界。
但这个世界对他所爱的人来说何其危险。
环着佑果腰的手收紧,缘一低头轻轻呼吸着属于佑果的香味,他小声地说:“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
佑果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猫咪一样蹭了蹭缘一的脸:≈ldo;我知道。?”
继国缘一无奈地叹气,知道佑果没有听清也没有记住,看时间太晚,他像刚才一样要抱起佑果准备把他放到床铺里去,却在刚刚揽住佑果的腰时被佑果抓住了手腕。
砰地一声,继国缘一躺在缘侧。
佑果双手撑在缘一的脸侧,那头黑色的长发流水一样披散下来,垂落在缘一的脸颊旁,像是张开的一张巨大的蜘蛛网。
佑果眯着眼分辨身下人的身份,认出是缘一后歪头笑起来,神采飞扬。
“是缘一啊……”佑果舔了舔唇瓣,眼睛湿润润的。
“佑、佑果……”
继国缘一面红耳赤,他的唇瓣被低头的佑果咬住了,他一下呆住了。
夜色深深,也不知过去多久,继国缘一从躺倒的姿势已经起身将佑果整个人抱在怀里,像是两块嵌合在一起的积木,宽大的掌心和佑果的腰亲密的贴合在一起,唇齿间都是清酒的香味。
缘一本就比佑果要高大的一些,佑果坐在他膝上要低着头,他则小幅度仰着头,在佑果漂亮的唇瓣上生疏又热情的啄吻,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轻轻摩擦。
吐出的气息像刚刚煮开的沸水一样滚烫,继国缘一也感觉自己心口滚烫的像有一把火在燃烧,他毫无章法地胡乱亲吻着,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做,只能用这种方法发泄自己满溢的热情,不住地低声喊:“佑果。”
佑果也无数次地回应道:“嗯。”
……
晕晕乎乎的从酒醉中稍微清醒过来的诗将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些,她抬头时视线恰好从门缝里看出去,她眯了眯眼,定睛一看后顿时打了个激灵。
诗接着立刻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
“天啊……”睡过去之前诗还喃喃自语,“一定是我在做梦!”
她居然看到同父同母的哥哥在和异父异母的缘一接吻,她一定是喝太多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