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没有?前些日子林家郎君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有些人可是赔得很惨的,不过倒也有人赢了不少,真是让人羡慕。当时我若是买赢了,如今都不用干活儿,在家等着就能好吃好喝的。”
“我听说有人买了好几百贯,希望林家郎君赢啊,但最后他却输了,这次想必要赔不少钱吧?”
前些日子林家郎君输给一个叫马贤的事,确实闹得十分厉害,有人欢喜有人愁。
不过,到也有不少人觉得那林家郎君也确实算是个人物。
都连续被打趴在比武台上好几回了,这才勉强认输,和那些硬撑着在台上输了后,反倒还找各种借口的可要强多了。
“忘忧洞那边的人可要怎么办呢?”
这般热闹重要的事,自然沦为都城之内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加上那林家郎君连着好几日都没出来,有不少人甚至都在猜测,他已经被打得下不来床,这可不是件小事啊。
真若是闹出了人命,那武道馆想必也开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有人故意高声道。
“我听闻忘忧洞的人虽说下了极高的注,但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支付那笔银子吧?也不知那武道馆的人可要如何是好呢?”
“害,让人为难的事就在这儿啊。”
林清平安排过去的几个人都是口齿伶俐,嗓门儿又大的,故意抑扬顿挫的道。
“那伙匪徒当真是不要脸,各家的规矩便是愿赌服输,明明之前他们买自家兄弟赢,那可是连着赢了好几日呢!武道馆的人不也十分痛快,当场就把银子给支付了吗?结果如今他们输了一回,便不乐意给钱了。”
有人小声嘟囔着:“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按照当时林家郎君的赔率,还怕忘忧洞之人少说也要赔上几千贯吧?”
“那又如何?多年来,忘忧洞之人在外坑蒙拐骗,可没少欺压百姓,他们多年来积累的钱财又岂止是几千贯?我看他们分明就是想故意赖账!”
瞧着有人搭上了他们的话,林清平的下属们高兴极了,立马跟着补充。
“是啊,亏的之前我还听说在几家相熟的铺子都有忘忧洞之人参与,还积极吆喝大家下注。可今日一瞧,他们才是那等不守信义之徒,以后谁还敢去他们那儿下注?岂不是会被坑的连身家性命都没了?”
此话一出,顿时有不少人觉得颇为有理。
“可不是,我之前就被坑过一回,可没办法,忘忧洞的人在外头扛着大刀走来走去呢,我若是不把银子给了,估计手脚就都保不住了。无奈之下,只能给钱。”
“官府的人怎么也不说将他们给一网打尽啊!”有人十分不快。
“百姓们被欺压许久,官府的人不但不管,反倒是眼睁睁看着忘忧洞的势力越来越大,难不成是和他们勾结起来了?”
成功将这消息给散播了出去后,几人便又换了一家茶社酒肆,恨不得将此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到了傍晚,关于忘忧洞之人在武道馆下了极高的赌注,可如今输了不愿意支付这笔银子的事儿就几乎闹得满城风雨。
随便在外头走上几步都会听见有人在议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