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公主已经对他动了心,却总想着还不够,还是不够,他想要更深刻、更坚定的矢志不渝。
但换位思考,由己及人,若是公主被人这般当面诘问,遭受众人非议,光是想想,他便觉得窒息,从内心深处翻涌而上铺天盖地的恶意。
所以,他怎么能够那般忍心,叫他的公主承受了那般重的负累?
看见一向冷峻但在她面前总是微微柔和了面庞的人此时眼里满是自责与疼惜,赵知容觉得,她可能彻底栽了。
但好在,似乎她栽了的对象比她栽地更彻底。
她眼里莹润着动人的水光:“仲升,你如果难过,我会更难过的。”
作为向来端正自持的一国公主,她鲜见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所以,我们都开心一点,我现在饿了,我们先去用午膳?”
好在这次木偶戏,便是其砚身份真的暴露了,但总体而看,总是夸赞多于贬斥。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先前那位薛公子显然与其砚本身便有间隙,而且,薛家,与她本便对立,指不定此番还是迁怒。
薛家的人会说话,她便不会说么?
当了这么多年公主,也协助处理过后宫事物,后宫与这坊间一般,一件事情,说得人多了,夸的人多了,不知真相的人便也信了。
想起先前汴京许多流言,以及那许多官员的赞誉之声,不便是这般传开的么。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她多的是银子,这木偶戏、说书人、戏剧诗文、走街串巷,本便是好事,她偏要这番话传得天下皆知且全是赞誉。
至于字据,她心下已然有了一番成算,她知道她的驸马也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政事官路她不能插手,但正如她所说,她才是那个“娶”的人,到时候她也与其砚一样去官府立个字据就是了,哼,叫那些酸的不屑的都惊掉下巴。
若还是不行,还有说驸马不好的,这压过流言最好的办法便是新建一个流言,薛家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桶一块了?
她回头便去求父皇借了暗卫,把薛家一些丑事都暴露出来,特别是那个薛正明。
她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想着若是以前的她最是不屑的“下作”手段,便是连两人到了醉仙楼用膳之时,她还满脑子都在思考该怎么挽回她的驸马名声。
其砚本便心虚,看见赵知容一场午膳用得心不在焉,还以为她仍在为先前的事生气。
一顿午膳用得食不知味,醉仙楼的凤凰展翅终究还是错付了。
醉仙楼的小二站在一旁满脸困惑,凤凰展翅是他们醉仙楼最新出的招牌菜,这可是他们大厨研究了许久才琢磨出来的新样式。
色彩鲜艳,摆盘精致。鲜嫩可口的鸭丝入口惊艳,鲜香诱人,辅菜也是色香味俱全,他站在一旁都要流口水了,这些日子吃过的食客无不赞不绝口。
而且这道凤凰展翅可是每日醉仙楼限量供应的,听说这桌客人是提前一个月便预订了,难道不是慕名而来,应该感到欢喜?
结果这两人怎么一餐午膳用完了都全程面无表情的,他家的凤凰展翅今日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等两人午膳用完,小二为两人奉上饭后茶点时,站直了身子,便准备好好为自家的凤凰展翅“讨个说法”。
只是等他近距离直视了两人的面容之后,一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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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这两位食客的确比凤凰展翅好看多了。
而且两人都面无表情的忒吓人,男的眉眼锋利面色冷峻,女的长得娇艳动人气质却是清冷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