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其砚应该认不出她吧?
一时之间,赵知容竟然有些庆幸,趁着这人认不出自己,她今日便先回宫吧!她一个堂堂公主,本便不该与外男接触。
哪怕,这人是她未来的夫君,但如今,还未正式定下呢。
她再次快速瞥了眼几步之遥的其砚,便提步往侯在一边的马车而去。
其砚不过愣了片刻,便看见赵知容准备提步走人,一时心急,在街上便提声唤道:“公,姑娘留步!”
赵知容身形一僵,转过面来。
“公子唤我?”
其砚点了点头,看着赵知容一双清泠泠的美目里此时满是诧异,不由面上浮现一丝笑意,“是。”
“你认识我?”赵知容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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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自己面上笼着的轻纱,颇有些不可置信。这副样子与她平日里端着的清冷姿态大相径庭,更添几分烟火气。
其砚忍住笑意:“那日游街,多谢姑娘相赠的香囊”,他顿了顿,定定地看着面前人儿,语气认真异常,“虽然唐突,但姑娘姿容倾世,砚,寤寐思之。”
赵知容垂在身侧的手猛地一抖,心跳得飞快。
真是登徒子,怎么会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孟浪?这般直白,怎么高中状元的?
但不知为何,她面上飞满了红霞,心下却只有无处安放的羞意。
这样堪称调戏的话,若是旁人说出来,她定是要肃容斥责的,但其砚说出来,为什么偏让人感受不到轻浮之意?
反倒,听起来还诚意满满。
不然如何解释一面之缘,她还笼着面纱,这人居然就能认出她?
赵知容只觉得自己的思绪从未如此冗杂过,短短时间成了乱麻。
但她不经意对上其砚深邃的目光,斥责之语说不出口,回应说我也记得你岂非不要脸面?
她讷讷地出声:“啊,这样。你,你是要去书肆么?”她轻轻侧身,为其砚让开道路。
其砚看着赵知容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为何,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不去书肆,今日出门,是有要事在身。”
赵知容愣住,顺着其砚的话追问:“什么要事?”
“买院子。”
“买院子?”她不解。
其砚语气促狭,定定的目光直视赵知容:“母亲说,男儿先成家后立业,我已经中了状元,接下来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我家中清贫,为了迎娶未来夫人,该买个新院子。”
“刚刚签了房契,就在附近,姑娘可要上门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