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夫人怔住,明白过来其砚是在变相回答她公主并非他先前所说的心仪之人。她嗓音莫名干涩了几分:“那,那你怎么回答?”
其砚眉眼锋利,不苟言笑时颇有几分不近人情:“儿子回答未有。”
说着这两个字时,他深深望着其夫人,似乎在传递什么心知肚明的秘密。
“母亲,儿子不能为儿女情长所绊,我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早日给您争份诰命,可好?”
做诰命夫人,自然是其夫人的心愿。
可明明先前她也自信儿子不会为儿女情长拖累,便是要她选,她自然也会劝儿子尚公主。
但,这话,从其砚口中说出来,怎么那么,欠揍呢?
看着其夫人不可置信的神色,其砚嘴角扯了扯,还是没说什么,便回了房。
只留其夫人站在原地,良心突然受到了谴责,觉得这事,自己儿子怎么办得这么不地道?
为了前程,儿子抛弃了先前心仪的女子……其夫人抚了抚自己的心口,不想了不想了,还好她也不知是谁。
可那样高攀的公主,天子的女儿,儿子似乎也只是当成为了前途的“工具”,怎么恁像以前隔壁王寡妇爱听的薄情郎的作风?
一番冲击,硬是将其夫人听到其砚做了六品官的喜悦给转移了,哦,对,儿子说他还靠着公主得了另一个官职。
有一个疑似“渣男”的儿子怎么办?
思考了一夜几乎没睡好的其夫人觉得,儿子背的债,她这个做母亲的总得弥补几分。
该怎么对未来儿媳妇好一些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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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汴京城气候转暖,去岁冬日的寒意渐渐彻底消散无踪。
五月十八便是立夏,现下已然到了四月底,明日便是新的一月,天公放晴,万里无云。
五月初一,其砚重来一次第一日到翰林院上值便恰逢这样的好日子。
新科状元第一任官职必授翰林院修撰,已是数十年以来形成的传统,哪怕其砚如今多了一层驸马的身份,也并未有例外。
翰林院,朴素,却又清贵;说里面都是多么重要的官职谈不上,但论起地位又让人不敢小觑。
且说其砚状元及第,已是入仕最好的起点。但三年一次,三年复三年,状元何其多。
历任状元都入翰林,更别提一批进士中入翰林的也不止状元一人。
每三年这源源不断的新人进,真正能从翰林院跳脱出去往上爬的却是少数,但一旦能爬上去却不得了,单看内阁六位阁老便有四位出自翰林院便可见一斑。
其实赵国现如今已设宰相一职,但为了平衡宰相手中的权利,赵武帝分设内阁,大有取内阁而代宰相之意。
可惜的是,赵武帝并不是个长寿的君主,不过再有四年,便将……
而赵武帝走后,新帝登基,年幼难以把持朝政。
消解了赵武帝这一安排的竟然便是其砚本人,这个状元及第踏上官途,从翰林院脱颖而出,短短几年成为最年轻的内阁大臣。
成为内阁大臣后,上辈子的他为了帮助赵清旭迅速收拢权利,更是官拜左相。
而重来一次,已经走过的路,总该更为顺畅。
只是,这一次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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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翰林院修撰的其砚倒是面临了比前世更为“严峻”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