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
看着眼前的太子妃,景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怕不是这太子妃她竟然是主子爷的有缘人。
造化弄人。
“孤让人送银炭过来如何?”裴宴声提议。
容洵摇头,“若这秋老虎时节还要银碳,冬日,臣就该入土了。”
这个时候,他还说笑。
裴宴声点了点头,“好,你若有需要,定要告知。”
“殿下放心,容洵不是拘束的人。”
“那就好。”
夜晚,没有针灸。
回到主院,两人洗漱后就上了床。
裴宴声有几分疑惑,没什么睡意,看妧儿也没有睡着,感叹道:“之前听你说,我以为问题不大,可是今日看到他……脸色白如雪,气势也更弱了,仅仅在他面前,都觉得发冷。”
昏暗的床榻之间。
裴宴声侧目看身侧的少女,隐约能看到她的脸型轮廓,只见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夫君在他面前觉得发冷?有多冷?”
有多冷呢?
裴宴声想了想,说道:“就好比冬日里,赤膊练武之前……”
不穿衣服的那种冷法?
容妧真的不敢想象。
第二天。
裴宴声去上朝,容妧睡到自然醒后,清宁说梨落院那边已经吃过早膳了。
容妧有几分汗颜啊。
他们夫妻真够行的,有客人在家,既不一起吃晚膳,还不陪人吃早膳。
吃过早膳之后。
容妧带着清宁去梨落院,路上时问清宁,“你昨日离容大人近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清宁有几分莫名,“奴婢昨日离容大人挺远的,反正,他住的屋子很清冷,奴婢记得从前东厢房不是这样的。”
容妧道:“那好,你等会儿离他近一点。”
“啊?”清宁的脸色有些尴尬。
近一点是什么意思?
容妧笑道:“你放心,我不是要卖你,是让你近一点感受一下,容大人身上是不是真的很冷,太子说,只是在容大人他身边就很冷,像冬天那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