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天气越发的冷,可是妧儿越发的暖和。”
容妧笑着,其实她是知道,自己身体是和容洵相反的体质,虽然算不上病症,但她确实没有那么畏冷。
有手从领口探入。
她的痒痒肉痒得不行,捉住那手,“别,太痒了。”
“哪里痒?”
“夫君,别弄。”
“弄一下吧,过几日,你又该不方便了。”他算着她要来月信的日子。
容妧红着脸,看他似笑非笑,媚眼如丝一样。
男人一颗心早就给她勾走了,搂着人亲密起来,原本讨论着大事,现在却要滚床单。
她勾着男人,“去床上啊。”
裴宴声却封住她的唇,得空才说道:“你趴在炕边上,也能行。”
夫妻两个对于房事已经逐渐习以为常,他如何说,她便如何配合了。
两个相爱的人,各种姿势试一试,蜜里调油,甜得叫人欲罢不能。
他总是知道怎么让她舒服。
一场情事下来,又是两个多时辰,少女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裴宴声扬声叫了水,然后亲自服侍她洗洗身子。
容妧慵懒的靠在床上,任男人给她穿上亵衣亵裤,那种精神上的满足让她忘却了许多的烦心事。
裴宴声收拾好一切,躺在少女的身边,“舒服吗?”
容妧一愣,白了他一眼,做的时候问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要问,难道她的回答就那么重要?
亦或者说她的回答就那么的好听?
“嗯?”
容妧笑说,“舒服,快安置吧。”一转身背对着裴宴声,心说再这么疯下去,以后老了还能行吗?
不行,容妧忽然翻身过来,看得裴宴声有些诧异,“怎么了?”
“以后……”她想了想,“顶多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好端端的怎么要断送他的幸福?
裴宴声刚想反抗,容妧就说道:“作为一名大夫,我是从健康的角度来跟夫君说的,我想要的是夫君陪我长长的一辈子,而不是一阵子。”
“历朝历代,夫君可算过,上位者们最高年龄是多少?后宫佳人过多,白日里忙政务,夜里忙享受,身子哪儿能受得了?”
裴宴声张嘴结舌,竟有些哑口无言起来。
容妧继续道:“夫君说好要陪我长相厮守,那就得从现在开始修身养性,保养好身子才行。”
他都要被少女的话逗笑了。
“不许笑,你认真点儿,我说的都是真的。”
“妧儿,你当真要牺牲我的幸福吗?”
“哪有?”只不过是缩短时间,让他有多一点的时间休息罢了。
裴宴声似认真的想了想,“好,听妧儿的,毕竟,牺牲的不止是我的幸福,还有妧儿的。”
容妧红透脸。
不得不否认,她在两个人的情事上,也是沉浸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