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银白的发尾垂落在她颊侧,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飞扬,挠的人耳缘有些痒。
啪啦——
“想什么想!”
见沚半刻也不配合,逮着少女在他眼前温存,浟忍无可忍,从盛水的瓷缸边迅速游移过来,将压着女孩的弟弟一把掀开。
“等会儿多的是时间。”
他搂起榻上不敢动作的人儿,带着她往浴缸边移去。
她从醒来后便未说一句话。
浟垂眸看了看他朝思夜想的人。
真碍眼……
这一看,没能察觉到少女的情绪,反而近距离瞧见了她如熟果般的唇。
被沚咬成了殷色。
他不由生了嫉意,又没办法忽视,故而单手抱住她,拇指上伸,覆在唇上,泄愤似的搓了搓。
搓揉间,湿亮的唇肉随着拇指的方向移动,却不会完全失形,如水冻般弹软。
……
“啧。”
浟轻嗤一声,随后毫不遮掩地低下头,亦将嫩红唇瓣含入唇齿之间舔舐,使其覆盖上自己的气味。
待两兄弟折腾够了,姚幺歇了好几个时辰才得以恢复的精力,又被耗走大半。
许是见她实在疲累,浟没有直接将她放进药浴中,而是抱着她坐在一旁,让她稍作休憩。
透过相拥的间隙,姚幺瞧着周遭熟悉的装潢。
身旁漆黑的水池蒸腾起烟渺,白而淡,徐徐上散,朝她和浟笼罩过来。
水气模糊了房中其他事物的轮廓,仿佛凝聚成隔阻现实的罩纱,将他们困在其中。
这是祭堂里屋的濯室。
姚幺认出来后,心中不免焦躁。
沐了药水,度过今夜,便又到净涤日了。
每月最难熬的日子……
即使已经历过许多次,她对其的恐惧,仍旧无法淡化分毫。
不过熬过去后,她便又能得数日空闲,有更多自主支配的时间了。
姚幺不由想起昨夜瞥见的那抹光亮。
线索仿佛触不可及的流星,无从探究,无从考量。
如今却主动飞入了怀。
“囡囡,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