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楚沧澜气得甩袖,便气冲冲地捞起袖子准备自己上。
他还就不信了,楚惜月敢让人打他。
她要是敢动手,正好他就有理由把尚食坊还有其他的商铺要回来。
见楚沧澜伸长着脖子,叉着腰,宛如一只挑衅的大猩猩,用身体怼了过来。
别说,他这不怕死的样子,还真吓唬住了那几位侍卫。
见侍卫一脸迟疑,楚沧澜更是得意:“来打我呀!你们不是很嚣张的吗?来打我呀?你们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让皇后姑姑封了你们的酒楼!”
正当他嚣张的叫嚣着,突然一个粉拳打在了楚沧澜的左眼上,随即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两腿间。
这力道,让旁边围观的侍卫和下人都是不由身下一疼,夹紧双腿。
楚沧澜疼得瘫倒在地,双手捂住下身,整张脸都疼得扭曲了,还不忘一手指着楚惜月,颤颤巍巍地骂道:“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楚惜月却正用手帕擦着刚才打了楚沧澜一拳的手,好似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听到他的指责,她嗤笑道:“刚才不是你喊着让我打你的吗?这么犯贱的要求,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说着,她上前一步,踩在了楚沧澜的肩上,居高临下地冷声道:“现在,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否则我就一脚踩扁你的命根子,省得你雄性激素旺盛,天天到处惹是生非。”
楚沧澜并不知道雄性激素是什么,但此时压迫力极强的楚惜月,让他感觉到了恐惧,他浑身颤抖地撑着地,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等他想重新爬起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的根本使不上劲儿,顿时气急败坏的大喊:“你们这些废物,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本少爷扶起来!”
待这群闹事的家伙相互扶持地狼狈跑掉后,楚惜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废物,浪费她时间。
到是小荷有些担忧:“娘娘,楚少爷会不会再来找您麻烦啊?”
楚惜月一脸无所谓:“要来就来,老娘从不带怕的。”
不过她显然高估了对方的人品,打不过她,居然打小报告,找外援。
次日,楚惜月就被皇后叫去了皇宫,下跪行礼后,皇后就没让她起来,而是散漫地把玩着笼子里的金丝雀,不紧不慢道:“月儿觉得这鸟如何?”
跪在地上的楚惜月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宫里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
皇后笑道:“那月儿可知道为何宫里的东西会是最好的?”
楚惜月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皇后倒也没怪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权势!”
她离开软榻,慢慢走了下来,在楚惜月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的头顶,充满了轻蔑意味。
“而你如今有的,都是国公府给你的,没有了国公府,你什么都不是。”
她打开鸟笼,纤纤玉手伸进去,抓住了那只美丽的金丝雀的脖子,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