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他所言,看他如此淡定的模样,脸上满是笑意。
他将那带解下。
放在日光之下小心观察,但是却未发觉有一点问题。
思索了一会儿,忽而笑了起来。
“国舅,此玉带之中,可否有谋?”
董丞顿时大惊失色!
“丞相,此乃皇上相赐,哪会有谋?若是丞相想要,尽可拿去。”
曹操顿时大笑了起来,便是将那玉带交于董丞。
“此乃陛下相赠,怎敢夺人之好?刚才不过乃是戏言罢了!”
他话说着便是命人放了董丞。
董丞这才松了口气,一路回转府邸去了。
而曹操见他离去,脸上也做出些许不屑。
他还真不相信一个没什么作用的皇帝,再加上一个没什么作用的国舅爷会有什么作用?
曹操自信以为已经掌控朝局,难不成还有人能与自己斗上一斗?
心中如此想着,转身便是离去。
而这时,董丞回到家中便是连忙关紧门窗!
他立刻就将腰中的玉带解下。
小心反复观察,却未见任何一点破绽,心中反倒着急。
陛下绝不可能做出如此诡异行为,定是有原因在其中。
他心里如此想着,便是小心翼翼的在那玉带之上摸索!
却未曾想还真是出了个怪怪的东西。
在玉带的内侧,竟然有一处破落。
董丞心里大惊,便是连忙从破洞之处,取出两封血书!
他立刻便是将血书打开。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特殊,君臣为重,而近日以来曹操野心,越发膨胀,结党营私,欺压君父,破坏朝纲,朕之政令,不出朝廷,曹操之令,并行天下,朕忧思难寐,担忧天下倾覆,卿乃天下国家之臣,又乃皇亲国戚,当念及汉朝先祖,以此令,纠结天下有识之士,击败曹贼,复安社稷,此书,乃洒血所书,特将此书诏于国舅,希望爱卿莫辜负朕之心意,建安四年春三月,诏书。”
董丞看完两封血书,顿时脸上满是震撼之感!
双目之间竟然有泪落下,一时间一夜不能寐。
一夜过去,到了清晨,他仍未睡下,而是来到了书院之中,将那诏书再三观看,却有无计可书,只得将那诏书放在茶几之上,心中更是沉思,如何消灭曹操?
苦苦思索一时间,却又毫无头绪。
他只得睡在茶几之上。
脸上满是苦涩之感,沉沉睡去。
正当他才睡了,不过只是几个时辰却听得,侍郎王子服亲自来访。
门吏知王子服与董丞,交情甚好,又不敢阻拦,只得令他进入,只得告知董丞在何处。
王子服径直来到书房,却见董丞,在书房茶几上趴着睡觉,毫无一点起来的意思,心中更是疑惑,难不成昨夜去了何处?
怎么今日倒是趴在茶几上睡起觉来了,这小子昨夜又干嘛去了?难不成,是逛了勾栏瓦舍去了吗?
心生好奇之时,便是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