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回应,小男孩又哼了一声。
景骆母亲冯雪在旁边笑道:“景骆这小孩平时不大爱搭理人,居然认识芽芽。”
纪芽妈妈陈陈雁茹在一旁笑呵呵:“我家芽芽从小就是颜控。”
景骆性子冷,本该是天真的年龄却不太爱说话,纪芽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佣人经常看见乖软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的在少年面前站定,伸出胳膊:“要抱。”
陈雁茹笑得嘴巴合不拢了:“要谁抱?”
“要哥,哥哥抱。”纪芽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小姑娘不死心,抱住少年的手臂:“要抱。”
这两个字倒是念得字正腔圆,看来没少对别人这样。
景骆瞥了瞥她,小姑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仰着脖子。最后,他弯腰,勉为其难抱了抱她。
怀里的人粘他身上,突然动了动。
景骆僵着手臂拍拍她的脑袋:“别动。”
她一动就像点燃了鞭炮似的,一点就炸,软糯的声音响彻云霄:“想要哥哥以后嫁给我,嫁!给!我!”
佣人通通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冯雪和陈雁茹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差点笑得倒在沙发上。
冯雪:“景骆,芽芽好像很喜欢你。”
纪芽不要脸凑上去在他脖颈亲了一下,又在他柔软的左脸颊啾了啾:“几糯!嫁给我——”
陈雁如在一边问道:“芽芽为什么要让哥哥嫁给你?”
纪芽大声说:“他好看!好看的东西都是我的!”
景骆脸更黑了:“……”
她好像把他当成了什么玩具。
纪芽那时年纪小,不知脸皮为何物,一门心思被美色所诱惑。后来她才知道了她跟在景骆身后没脸没皮,长大后又学会一个新词汇,叫“舔狗”。
纪芽现在回想起来,深感痛惜。
以前她就是只活脱脱的小舔狗。
还是。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那种。
景骆从小一张脸不知道单方面勾过多少姑娘的魂,还是个大坏蛋。于是半年后上了幼儿园,纪芽遭到了“报复”。
玩过家家时,纪芽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转圈圈,景骆在一旁沉着脸,一眼未发,唇瓣抿得有些紧。
游戏快结束时,他眸色黑沉,盯着她松软的脸蛋,突然,微俯身,往她小肥脸上浅浅地啄了下。
是软的。
和想象中一样。
纪芽当场就哭了出来。
景骆有些不知所措,替她擦了擦眼泪,装若无其事:“好了,别哭了。”
他终于没忍住,上手揪住她软软的脸蛋,眉一扬:“你亲了我,我也亲了你,我俩打平了,抵消了。”
纪芽哭得着打了个饱嗝,咽了一下,晶莹的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突然有些呆愣的问:“那、那如果我又亲了你呢。”
景骆:“……”
没想过她会这么问,他一时愣住了。
纪芽一抽一抽得哭的更凶了,弱小的肩膀一颤一颤的,上气不接下气:“电视上说男生亲了女生,女生会怀小宝宝。我不要!不要!”
景骆:“……”
看的是什么玩意儿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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