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先征了,也省了父皇的事情。”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朱厚照追问道:“所以父皇你觉得永西伯这策论写的抬高商税一事,是否能行了?”
弘治皇帝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古怪。
这几天一直为了赈灾的事情忙碌,又担心自己儿子在通州会不小心感染上疫病。
张皇后也担心的不时来找他哭诉几回。
他还真的把赵策这事忘了。
弘治皇帝心道不好,今天估计正榜已经排出了。
自己先前对于赵策那份策论的否定,也不确定会不会影响了他的成绩。
朱厚照看到自己父亲沉默,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
刚刚还装作稳重的太子殿下,当即来了个“嗷嗷嗷”三重奏。
“嗷,父皇你该不会忘了此事吧?”
“那永西伯此次秋闱的成绩怎么办?”
“若是他因此没被取中,那我以后哪里还敢上门去找他玩。。。。。。嗷,找他请教问题啊?”
“嗷,对了,永西伯除了治疗天花的法子外,还给我们送了一份大礼。”
“这可怎么才好?”
弘治皇帝脸色有些尴尬。
他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难不成自己要为了永西伯,去插手科举的名次一事?
不过,朱厚照口中说的,除了治天花的法子外,还有一份大礼,是怎么回事?
弘治皇帝这般想着,便这般问了出来。
朱厚照有些不高兴的说:“永西伯在通州城外的一座山上,找到了一处山洞。”
“那山洞内粗粗算来,藏了有几十万引的盐巴。”
“儿臣已经让人都搬了出来,正想着问父皇怎么处理呢。”
弘治皇帝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了。
“盐?”
“是啊。”
“多少来着?”
“几十万引,永西伯说可能有差不多一百万引。”
弘治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奏折。
上面赫然写着边疆请求朝廷送盐几个字!
“这。。。。。。”
“这是什么神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