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困的眼睛都要撑不起来了。
谢砚舟看着怀里洗完澡,被浴巾裹上的女孩子,放到床上,她挨着枕头,
下一秒似乎就睡着了。
无奈笑笑。
还和之前一样,睡眠好的不得了,和他是两个极端反差。
从她带过来的行李箱里翻出来一件女孩子的睡衣,白色棉质的,内衣裤也拿过来。
再把她从被窝里抱过来,给她一件一件换上。
能让他这么伺候的女人,颜初确实是第一个。
谢家的家教严,并不会溺宠子孙。
在大院生活的那些年,不仅是学习,生活作息,像叠被子或吃饭等等,都被他爷按照半军事化来训练的。
等他上了大学,独自去了南方读书。
四年的大学生活,虽然家里派了保姆过来,但他那时候脱离了家庭管制,刚成年的年纪,一个人天南海北跑很多地方。
所以很多之前的生活习惯,会了后也不会忘了。
身边的女孩子已经睡熟,呼吸均匀。
他在她的旁边躺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自己的身旁睡觉,感受她的呼吸随着身体,在床榻上有规律的震动。
黑暗中,男人沉着眼,看着面前的这张面对着自己而睡的小脸。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毫无防备地,对他卸下心防,愿意让他亲近。
生物钟准时在七点醒了。
忙了十来天的工作,昨晚太累,这一觉睡的格外好。
第一眼看到旁边闭着眼的男人时,她还是不适应了下。
对,谢砚舟昨晚来找她了。
颜初侧头看一眼床头的闹钟,掀开被子,身上的是她自己的睡衣。
所以这是他换的?
她昨晚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浴室,被热水蒸的,瞌睡的要命,怎么睡着的都有些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