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将军的意思,是为何呢!”
姜梒知道他意在挑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不如我先为你说一说外面那些不知道的事!”
魏策目光飘远,“秦肖上书圣上,参姜柏林、姜柏源,买卖官职贪赃枉法,并参姜柏源伙同其妹草菅人命——”
语调微顿:“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秦肖早年间被封燕北侯,原是你父亲的同窗好友,一直居于镶南,去年才迁居鄢京。”
“他家人丁兴旺,有一人你必相识。”
“为姜淮扶棺归来的秦照,乃秦肖嫡长子。”
姜梒听得气堵,脑袋开始发闷,太阳穴隐隐作痛。
“有劳魏将军闲来得空,替我细数别人家的父子关系。月黑风高还是早日回去的好,万一我一不小心高声几句,惊来了侍卫,恐怕又得惹来旁人非议。”
心里一下子想到了法庆寺的不速之客,语气不由的加重几分。
“将军乃君子,不该同我这声名狼藉之人同座,更该爱护羽翼才是。”
讥讽之言,魏策听得明白,可不在意。
“浔阳公主好装糊涂,那我便点明吧!”魏策利落起身,衣袍随风轻微晃动。
“参奏一事是秦照托其父所为,你该防的是他秦家才对。而我,能助你的叔父姑母逃此一劫,还能帮着你对付褚家……”
“只要你——求我!”
这么久,姜梒第一回笑得如此开怀,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苍烟不明所以,守在暗处终于按耐不住,飞身出现,手中的利刃闪着凛冽寒光。
姜梒笑得肚子疼,又要捂着肚子,又要拦着苍烟动手,看起来很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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