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也想再试试!”
“胡大哥你怎么偷听人说话呢!”
话筒突然传出的话让桑榆脸蛋通红,尴尬不已。
“桑榆妹子,可不是哥偷听,是你俩根本不避人,不信你问问他俩~”
“……”
红霞儿飞,颔首低眉,指甲盖都快抠破了。
刚才太认真竟然旁若无人?
曹斌是无所谓,但桑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么丢脸,以后还怎么面对曹大哥的这些朋友啊。
好在耗子和文轩是个灵泛的。
“老胡你又发什么疯?”
“你们刚才没听到?”
“听到什么?你鬼哭狼嚎?不行别唱了,要命。”
“……”老胡:“行!没听到就没听到,反正我要再试一试晚会。”
“你脑子有坑吧,人家都怀孕了你上赶着当便宜爹呢?再说,人家瞧得上你么!”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这话要看怎么用,像某些人天赋异禀。不用磨生来就是绣花针!”
“放屁,老曹你丫内涵谁呢!我那是粗中有细!”
“哦?我没说你啊,我说某些人!莫非……”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
面对兄弟三人惊讶的目光老胡破大防:“淦!”
他也知道不可能。
可一段真心投入的感情要想彻底放下不就是要不停地反复撕扯几个来回么。
或许你以为已经放下了,但在街头遇到一个相似的背影还是会忍不住心悸。
最怕从朋友那忽然听到你的消息,鲜少有人能在感情面前绝对理智机警。
还是那句话,用时间遗忘的人经不起再见。
很多时候,舔狗身不由己,但——活该!
之后的老胡在包厢里变得沉默寡言。
最终又拿起了话筒。
一首接着一首的唱。
从《纸短情长》到《死了都要爱》,从《勇气》到《分手快乐》,从《我是真的爱你》到《绿光》……m。
最后一首公鸭嗓《其实都没有》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