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贫难顾,金谷喜的婆家也不会放任金家来拖累她。
“我又没干过伤人的事,为何要给金家钱?”金谷年好笑道,目光淡漠,分明不将金家人放在眼里。
“你敢说你没干过?这一袋毒蛇分明就是你扔进我们房间的!”潘莲花忆起当时的情况,一屋子的毒蛇缠在一起,至今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金谷年反问道:“你说是我干的,是什么时辰,我在何处,可有人证物证?”
她的思绪清晰,语气凛然,半步不让。
反观潘莲花在气势上略输一筹。
这一点,倒真不好判断金南飞的手臂是金谷年干的。
总不能说金南飞先投放毒蛇咬文家人,没想到自食其果?潘莲花被气哭了,咬牙道:“金谷年,你别得意,这些蛇分明就是你扔进我们家的,你死活不承认,不怕被雷劈吗?”
金家人只咬住一点,是金谷年放蛇咬伤金南飞的。
就算金南飞放蛇在先,可文家人好好的,就不该报复金家。
不得不说,金家人的大脑思路迂回,也没有谁了。
“你说是我扔的蛇,我从哪里来的蛇?谁卖给我那么多的蛇?”金谷年又问道。
潘莲花扭扭捏捏道:“我哪里知道你从哪里捉来的蛇,是你上雷公山寻到的吧,你这个人蛇蝎心肠,或者真有这本事。”
金谷年笑了。
她身后的文知德等人也忍不住笑了。
“潘氏,你说得那么简单,不如你上雷公山捉几条蛇回来给我们瞧瞧?”文知雅嘲讽道,“你若能捉到一条,算我输。”
潘莲花没想到被后辈讽刺了,气得通红,骂道:“长辈说话,小辈插什么嘴,没大没小的。”
“口说无凭,等你们有证据再来找我吧,我要出门了,没空跟你们瞎闹。”金谷年直接下逐客令。
她让文知德把马车牵出来,打算去文楼镇。
潘莲花急了,拼命朝金谷喜打眼色。
金谷喜也很无奈啊,情急之下,便把金南飞买蛇的事情说出来。
“金谷年,那些蛇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吗?我承认南飞是鲁莽了一些,往文家送了一些蛇想吓唬你们。”顿了顿,又痛心疾首道,“他胡闹也就算了,你比他还狠毒,半夜三更把蛇扔进他屋里,还害他被蛇咬伤,不得不砍掉一只手。”
金谷喜很聪明地把金南飞投放毒蛇说成了恶作剧。
送蛇吓唬人,一袋子的毒蛇,你以为他是三岁小孩,这种歹毒的事也干得出来?
“原来蛇真是金家人买的。”金谷年咬住重点,冷笑。
金谷喜强词夺理道:“是,是他买的又怎么了,你就说是不是你把蛇放进南飞屋里的?”
“不是。”金谷年不吃她这一套,戏谑道,“既然是他买的蛇,又咬伤自己,你跑来文家做什么?”
金谷喜:……
可恶的女人,将他们耍得团团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