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不管原因,她现在就想赶紧把自己的男人和儿子捞出来。
“爹,不管您之前怎么交代的,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说这些也来不及了,咱是不是得赶紧找青枫回来想想办法啊?
万一当家的他们在大牢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
她这话得到了一部分人的应和,而应和之人无不是家里有人被抓到大牢关了起来。
说完吴氏又忍不住抱怨:“你说这青枫也是,好端端的在京城办什么喜事啊,如果在老家成亲,哪里会出这档子事,这事儿还得赖他。”
“就是啊,如果在洛县,谁敢跟咱们姓谢的干仗,哪个衙门又敢招呼都不打,就抓咱姓谢的人。”
刘氏进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她当即叉腰骂道:“姓吴的,你是属屎壳郎的么,张嘴就喷粪。
之前我青枫说要在京里成亲时,你可是屁颠颠的收拾行李就来了。
我还记得,你死皮赖脸的要把你爹娘一起来带,说什么这是老谢家的喜事,亲家来讨杯喜酒也是该的。
这事儿还没过去一个月呢,你就给忘了?瞧着年纪也不是很大,怎么就得痴症了。
还有你,崔氏,什么叫在洛县没人敢跟姓谢的干仗?
你以为你算老几,旁人就不敢跟你干仗,衙差抓人还得先去你家跟你打招呼。
你也不找杆秤称称自己几斤几两重?
如果找不到秤,就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的脸到底有多大,能让你说的出这种话来。”
之前听衙差说话,刘氏就攒了一肚子气,现在进门又听吴氏和崔氏这样说话,当即就如同火药一般,轻轻一点就炸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抓么,我来告诉你们。
这群作死的,竟然在街上跟昌远伯府的人动手打架,还打伤了昌远伯府的公子。
知道什么叫昌远伯么,那是可以父传子、子传孙的爵位,人家这官都当了百八十年了,那在京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你们惹谁不好,竟然敢惹他,这不是老虎头上捉虱子,自寻死路么。”
谢老爷子听说自家三儿子竟惹上了这种人物,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而吴氏听了刘氏的话,也顾不得骂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刘氏看着她们哭的哭闹的闹,心里只觉一阵畅快。
别以为她不知道,之前青枫叮嘱他们在外面行走要小心时,他们根本不当回事,明里暗里说青枫没胆识,眼看着就要当驸马爷了,却比他们胆小。
现在知道怕了吧!
就在一片吵嚷声中,谢青枫下衙回家了。
屋里的人看着他就跟看到救星一般,吴氏披头散发就朝他扑了过去,然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青枫,伯母求你,你救救你三伯还有你五哥六哥,伯母知道能干,你定是有办法的,是不?”
在吴氏之后,立马有人有样学样跟着跪了下来,还有人磕起头来。
“青枫,婶娘求你,你救救你大满伯还有银树兄弟,他们可不能出事啊。”
“青枫,还有你全有伯,他平日里最老实不过,肯定不会动手打人的,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快些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