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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几笔,便是一座宫殿,殿前花团锦簇,花中却藏着罚跪的小奴才,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那个在哭的小奴才就是曾经的他,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死,虽然春日浓浓,花团锦簇,一片欣欣向荣,然而他却感受到了死亡的冰冷。
过去真的让人不太痛苦,一时间,张煜身上散发着冷气,本热气满满的几人忍不住悄悄溜到自己的位置上。
再次提笔,张煜写下了一个宫字,这幅画的名字,没什么要补充的了,张煜便是转身,去看其他三人的画。
不同于张煜以黑色为主的水墨画,崔佳妍的画有着浓郁的色彩,深蓝的大海下隐藏着变异的鲸,光彩四射的阳光里隐藏着一只眼睛,这幅画的名字是《诡》,张煜觉得,确实有点诡异,那变异的鲸,那隐藏的眼睛都似乎是曾经的他。
张境淞的画倒是明亮,充满生机的油菜田中,有着干活的农民,脚边还有嬉闹的猫和狗,天空几只鸟儿飞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给人一种岁月静好之感,让人觉得舒适。
孙梓瑞的画与他们都不同,他画了一个人,栩栩如生,但是这并不是让人觉得诧异的地方,毕竟能将人画的栩栩如生的,大有人在,精彩之处,就在于和人的双眼中有着所见之物,双眼中呈现了两幅画面,细致入微,简直绝了。
虽然张煜觉得自己的画也不错,但是与孙梓瑞的画比起来,还是差了点,而且他擅长的只是丹青水墨画,不像他们,学了更多的东西。
虽然原主的记忆力也有一些画画的本领,但原主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与这三位是没法笔的,何况,就算知道,没有练过,也只是纸上谈兵。他想,他确实需要学习一下现代的画法,现代的技巧。
“很晚了,一起吃个晚饭吧。”几个人一下午都在画室里了,此刻画完成了,肚子也饿了,孙梓瑞便是提议道。
“好。”张境淞和崔佳妍随声附和,随后三人一同看向张煜。
“我可以带一个人吗?”张煜问道。
“自然可以。”孙梓瑞点点头,“是你妻子吗?”
张煜眉头微皱,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跟覃飞,谁是夫谁是妻呢?
孙梓瑞以为自己的问题让张煜不高兴了,随即说道:“今天主要是请弟弟,弟弟想吃什么?”
“都可以。”张煜说道。
“那我们去吃火锅吧。”崔佳妍笑眯眯地说道,“好久不吃啦。”
“好,那我们就去吃火锅吧。”张境淞也是点头。
火锅?张煜知道,但是并未吃过,试试也无妨。
“弟弟,你要带谁,就给他打电话吧,我们换身衣服就出发。”孙梓瑞说道。
毕竟画了一下午,身上难免沾上了一些,需要换身衣服,清洗一下自己了。
张煜不知道,还有这操作,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很好,非常干净。便是手也很干净,不过还是要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