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只是在门上放个桶,合理吧,谁知道小杜往里尿尿了……”
杜若低头,“小杜你怎么那么霸道?”
“家里东西都你的,不用做记号。”
小黑狗咧嘴笑,身后的尾巴摇啊摇。
杜方听她强词夺理,脸色微愠。
杜农倒是不气,“那篱笆呢?”
杜若身后别着把菜刀,刚刚被推出来时,他就已经看见了,“是你吧。”
这事也可以不用问。
院中村民,都是跟着她去了杜山家门口,又跟着到了杜台的院子来。
杜若砍篱笆门,那个架势,吓死人了。
“我没有不认。”她面不改色心不跳。
“黄桃婶婶没有证据,就能带人闯我家,拿锄头毁我菜地,我害怕~”
“刚刚黄桃婶婶说了,什么谁谁谁谁的,共十五个人,我就一个人。”
杜若慢悠悠地解释,显得特别理直气壮,“我拿点武器自保怎么了?”
杜方不吭声。
杜农左右看了两眼,而后道:“你自保,你就自保……你为什么动手?”
他想说,动手就是有错。
村民们皆有过错,而她大错特错。
“我去黄桃婶婶家理论,她不认。”
“我说找村长评理,她也不去。”
“族老爷爷,你看,杜山叔还拿着斧头,他们一家三口欺负我一孤儿!”
杜若手一指,杜山的斧头藏都没地藏。
“三伯,不是我们欺负她……”
“他们一家欺我,还反过来让我赔!”
他说,她也说。
小黑狗‘汪汪汪’地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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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农只觉得,今日的杜若不好对付。
她又开始噘嘴了,“族老爷爷,你断案,可不能随随便便地乱判啊!”
前因后果,人证物证,清清楚楚。
院中这么多人,罚谁都不该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