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梨意想不到得靠近,嘴唇极轻地擦过他的唇角,毫无意识地行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压力。
谢霜芜:“……”
是他多想了,夏青梨这哪里像是会死的样子?
他缓缓松手。
夏青梨立马又开始继续尚未完成的事业,不断汲取他身体的凉意。
谢霜芜闭上双眼,由着她去了。
如果早知道发烧也能闹出这么多笑话,夏青梨当初一定会踹翻那个木桶。
睁眼的那一刻,看见谢霜芜衣衫不整地坐起,散落的墨发从她手背上移开的瞬间,夏青梨只想问一句:狗洞在哪里?能否让她钻一钻?
她反复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过是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在她生病期间,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表露一丝一毫的心虚。
两人谁都没说话。
夏青梨伸出手来,掌心轻贴在他的额头,探了探温度。
好险,没被她传染。
她准备缩回手,但就在这时,谢霜芜抓住了她,“夏姑娘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夏青梨闭了闭眼,心如死灰地道歉:“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谢霜芜并未揪着这点不放,而是态度自然地转移了话题,目光落在她脸上,“夏姑娘,你有哥哥吗?”
他至今对夏青梨把他认成别人这事耿耿于怀,但仔细一想,夏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哪来的“哥哥”。
一开始,夏青梨没怎么反应过来,她觉得估计是无意间叫了“哥哥”二字被他听到了。
夏青梨不好意思地挠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小时候确实认过一个哥哥。”
胡话她是张嘴就来,原身虽然没有所谓的“哥哥”,但她有,还是堂哥,只有在过年回家的时候才会见面,平时也懒得联系,至于昨夜为什么突然喊了“哥哥”,她自己都搞不清,许是真的烧糊涂了。
谢霜芜继续问:“你们关系好吗?夏姑娘。”
夏青梨认真回答:“……以前挺好的,现在不行了。”
她不介意别人问她的家庭情况,但她觉得谢霜芜问得有点多,难道,是因为单纯地好奇?
知道了他想知道的,谢霜芜便松开手。
夏青梨趁机快速爬下床,“我去找阮姐姐讨个药吃。”虽然退烧了,但总觉得不吃点阮怜雪的药不太放心。
谢霜芜没说话。
阮怜雪跟路萧辞是昨天后半夜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