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劳铁用凌厉的眼神拷问,这位“前任知府大人”脸上一红,心中一颤,吞吞吐吐的道:“这个。。。。。。。。。。。。,这个。。。。。。。。。。。。,好像的确有这么一件事情,不过这事情与小的无关,都是那个黄老爷指使我干的,我不敢不从啊!”
劳铁心头一怒,吼道:“胡说,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商人给逼迫,定是你收了他的钱财,和他沆瀣一气,一起欺压这个老人家。”
“前任知府大人”嗫嚅着嘴,狡辩道:“没有的事情,这黄老爷在安庆府势力很大,家里面的打手也很多,若是我不听他的,他便要派他家的打手来打我,所以我才不得不听他的话。”
劳铁哪会听他的狡辩之辞,厉声道:“胡说,你当本官是傻子吗?你堂堂一个知府大人,掌握着全府的守卫力量,哪会打不过他家的几个打手,你再敢狡辩,当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这位“前任知府大人”见劳铁这样说,便再也不敢狡辩了。
劳铁命令府衙的公差,去将老人家口中的黄百岁黄老爷给抓过来受审。
公差经过劳铁的“调教”,或者说是暴力威胁,已经对劳铁的命令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了,凡是劳铁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丝毫的忤逆。
毕竟谁敢不从,那马上就是一顿暴打,轻则鼻青脸肿,重则满身是伤。
可是听到了劳铁的这个任命,这些公差就有些为难了,毕竟谁不知道黄百岁黄老爷可是整个安庆府最大的地头蛇,即便他们是吃公家饭的公差,那也是得罪不起这位黄老爷的。
劳铁见他们脸现为难的样子,心中老大不高兴了,觉得自己现在是知府大人,他们竟然敢不听自己的吩咐。
劳铁阴沉着脸道:“怎么?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们不想服从本官的命令?”
不得不说,现在劳铁是越来越有当官的样子了,一口一个本官,一口一个本大人,真是过足了官瘾。
这群公差见劳铁要发飙了,觉得横竖都是死,只能硬着头皮去执行公务去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这群公差回来了,但是只见他们脸上头上鼻青脸肿的,有些严重点的竟然都包扎了伤口。
劳铁心中不禁大怒,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公差去黄老爷府上传唤他,黄老爷哪会理这些他认为的狗腿子,便让府上的打手们将这些公差给赶了出来,言语极为不客气,而且还对这些公差拳打脚踢,所以劳铁才见到了这些公差鼻青脸肿的样子。
劳铁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不禁心中大怒,在心中下定了决心,非将这个黄百岁黄老爷绳之以法不可。
劳铁看着这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公差们,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黄百岁此人竟敢公然拘捕,而且殴打官府的公差,真是无法无天了,无法无天了。我非要将他绳之以法不可。”
公差们见劳铁发怒了,都是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公差大着胆子道:“知府大人,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劳铁冷笑一声,“你们跟着我,我亲自带队去将这个无法无天的黄百岁给捉回来,他不是叫百岁吗?还想活到一百岁,我今日就要斩了他。”
公差们见劳铁要亲自带队,都是心中一喜,觉得不管这事成或不成,反正有劳铁在前面顶着了,自己这苦差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劳铁朗声道:“你们跟我走,我现在就去把这个所谓的黄百岁给捉回来。”
说完,劳铁带着府衙的公差朝着黄百岁的府上浩浩荡荡的冲过去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群声援劳铁的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