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个人跑去了医院。
她用一张【处女膜完整】的证明,一张足以击碎她尊严的薄薄纸张,不是为了自证,因为清者自清。
她是想帮他堵住那些人的嘴。
她以为有了这张证明,这场海啸就会过去,没想到只消停两天,又以另一种谣言席卷她的生活。
有人开始质疑,“证明是真的吗?”,“不是吧,现在用手术就可以修复。”
他们用一场兵不见血的围剿和屠杀,彻底摧毁了她的生活。
老简说,“橙橙,出国吧,时间久了,就没有人记得这件事了,那边爸爸已经安排好了。”
简橙想起周聿风,倒不是追溯过去的遗憾。
她只是觉得,那时候,她跟周聿风十几年的感情,周聿风都不信那张击碎她尊严的证明。
她跟周庭宴虽然也认识很多年了,但真正熟起来是结婚之后。
他会介意也正常。
她觉得他应该是介意了,因为他的脸色不对劲,那么纠结,明显是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如果他只是怜惜她的遭遇,他不该露出纠结的表情。
……
狭窄的浴室里,简橙后腰抵在洗漱台,跟周庭宴面对面站着。
见他一双深邃的眸子过于平淡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心里便更没有把握。
她又重复一句,“证明不是假的,我没有手术修复,我没骗你。”
浴室的光线偏黄,她脸色也偏黄,把一幅水墨画变成了复古旧照。
周庭宴放下吹风机,双手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洗漱台上。
“啊!”
简橙两只脚脱离地面,吓得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刚受了委屈,又被吓一跳,她声音带着凶巴巴的奶音。
周庭宴双手撑在台面上,身子往前倾,把她完全禁锢在怀里,深邃惑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
“我信,简橙,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简橙鼓起腮帮,“骗人,你刚才脸色就不对,你肯定在纠结,这件事该不该问。”
周庭宴刚才心思重,倒是不知自己摆了什么样的脸色,听她这样指控,没反驳,只是更往前靠近几分。
两人的鼻子挨着鼻子,呼吸挨着呼吸。
简橙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都能扑闪在他脸上,她脸微热,刚想往后撤,他就凑过来亲她。
密密麻麻的吻,让她舌根都微有痛感,这人手也不老实,掌心滚烫,贴着她浴袍的边缘。
指尖轻轻一拨,腰带滑落,大片的凝脂皮肤就跟空气亲密接触,旖旎带起渴望时,眼瞧着车要开上高速,简橙赶紧抓住他的手。
“问题还没解决,我还在生气,你不给我答案,你就是耍流氓。”
她控诉,“你说说,你刚才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