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嘟囔道:“那也说不定,谁还不知道野花比家花要香?”
“嗯?你说大声一点。”
沈墨的手已经从她衣服的下摆里面伸了进去,接触到一片细腻柔丨滑的肌肤,清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道:“妾身什么都没有说!”
还真以为这姑娘想上房揭瓦了,沈墨拢了拢她的上襟道:“之前的只不过是玩笑话而已,之前本宫不是和你说过报名了秋闱了吗?”
他什么时候和自己说过报名了秋闱?清浅转过身去瞪着他道:“妾身怎么不知道您说过。”
这姑娘能记得住什么事情,沈墨起身道:“你还能记得什么事情,你之前还问本宫大半夜的看什么《论语》。”
清浅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某天晚上问的,不过当时她已经困得不行了,哪还来管他到底说了什么。
“爷也一定要去参加秋闱考试吗?”
沈墨答道:“也不是要不要一定去参加,本宫只是闲的没有事情就报名参加了,反正差不多到放榜的日子我们便可以离开京城了。”
那算算日子也没过几天了,清浅打了一个哈切问道:“赵家公子是不是也去参加了秋闱?”
沈墨点头道:“他读了这么多年了也几乎差不多了,这一次应该前十没有问题,只不过到时候考出来以后能去哪里做官的问题。”
其实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到头来也不过是为了做官,赵晟的父亲是三品尚书,到时候分配官职的时候也不会太差。
“那爷怎么会没用午膳?”清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沈墨撇了撇嘴:“本宫怎么会知道一场考试就要考一天,之前记得武官考状元也不过是一个早上就完成的事情。”
更没有想到的是居然还要自己带午膳,沈墨一顿不吃倒也无所谓,只不过中午休息的时间倒是看见一大堆已婚的考生妻子拎着饭菜进来。
沈墨,作为当今太子,他现在的第一想法是。
如何让自己的侧妃来给他送饭菜。
但是!
今天这姑娘似乎不开窍,听完之后便从枕头底下拿出话本子在看,沈墨有些郁闷。
“爷,您今日不需要看公文吗?”清浅见他没事情干的坐在自己边上好久。
“这段时间大部分的公文不往本宫这边送了,”沈墨淡淡地道,“马上要去楚国,本宫已经把事情全部都给移交了。”
清浅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爷明天还要去考试吗?”{
沈墨点了点头,清浅又哦了一声。
沈墨心里想什么清浅现在还能不清楚?也不过是之前这人耍她她现在还恼罢了,而且这人有些时候竟然会幼稚成这个样子。
清浅翻着话本子偷偷的瞅他,窝在被子里面忍不住笑了笑。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沈墨很早的抓着清浅淋浴完后就上丨床睡觉。
清浅抓着浴桶的边缘小声道:“爷,妾身觉得还是您先睡觉比较好,毕竟明天您还要去秋闱。”
秋闱就好比现代高考,在高考之前做这种事情恐怕不太妥当吧?
“爷又不是去认真考试,”沈墨怎么会去管她的歪理,“所以咋们不如早点结束早点睡觉?”
哪有这样耍流丨氓的?清浅欲哭无泪,难得有一天休朝日丨她想着自己能安心的待一天,结果到最后还是逃不出这人的爪子。
“可是爷不觉得今日好好休息,明日能考得更高的分数吗?”清浅振振有词,“妾身好歹也是参加过高考的人。”
高考?这是什么东西?
清浅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睁着杏眼无辜的看着他小声地道:“之前不是说安庆侯……找了几个西域舞娘……殿下要去那那里解决一下?”
沈墨额头青筋暴丨露,伸手环着这人的腰道:“既然你不想上丨床,那么本宫并不介意在这里……”
也不过为了这么一点事情,沈墨格外粗暴,清浅想来想去这也不是他刚刚先提着这话来欺负她的。
清浅整整抱怨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午膳之时,考场里做了临时的休息,沈墨放下手里的毛笔伸了伸懒腰,观砚从外面给他递进来一个小小的匣子。
里面装着的是满满一盒子的午膳,似乎还不是出自厨房的厨子之手的。
沈墨轻哼一声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