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可有证据?”沈墨把挂在床头的腰带给她递了过去。
清浅低头绑着腰带道:“妾身暂时没有,只不过昨日让柴房的丫鬟和月碟说了一声让她搬到落梅阁里面来,现在妾身都还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你把她调到落梅阁干嘛?”沈墨皱了皱眉头道,“让本宫的暗卫去查吧。”
清浅拍了拍手,见他袖口便有些皱了伸手把他捋了捋平道:“爷还是把暗卫用在刀口上吧,这些小事情还是交给妾身来吧,太子府上的暗卫还是暂时先藏着会安全很多。”
她一个人呆在院子里面太长时间也会觉得闷,不管账本她还是想找点事情来做做。
沈墨也突然想起了账本的事情。
从今天早上开始观砚盯着这账本儿头都要看秃了,这接近两个月的账本记录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硬生生让他掰断两个算盘了。
为了观砚能给他多当几年的侍卫,他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让清浅来管吧。
清浅早就料到他会有这种想法,眨了眨眼睛顺手就揪住了沈墨的手腕道:“爷,妾身最近压力有点大,那日大夫说妾身的脸划伤了需要静养。”
沈墨把她拉到怀里含情脉脉地低头看着她道:“爱妃,本宫早就知道你脸上划伤了,一大早就给你在桌上放了南海珍珠研磨出来的珍珠粉,只需要每天早上往脸上涂一点就能祛疤生肌。”
完了,看来沈墨是要和她死磕到底了!清浅甩开他的手道:“老娘不干!”
沈墨:“加月银!”
也不过是加月银而已,还能加多少?清浅插着腰道:“你觉得妾身是和观砚一样贪财会受您的银子的诱惑吗?!”
观砚:“……”
他这是躺着也中枪啊,话说侧妃怎么知道的呢?观砚侍卫摸了摸下巴,他那天得找一找侧妃让她千万别告诉芍药才好。
“一个月五十两。”
管个账本一个月就是五十两,本来侧妃还有十两的月银可以拿,一下算一个月就是六十两,一年就是七百二十两,妥妥的一年就能在京城成交买一个小院子。
“成交!”清浅的算盘打得啪啪响,伸出了手笑眯眯地道,“爷,银子和账本。”
沈墨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拿出账本放她手里道:“账本先给你,银子到时候再说,那些珍珠粉每日早晚和了水涂伤口上就行了。”
“成。”清浅抱过账本,“对了爷,既然让妾身管着账本,那您把妾身一个人丢下离府的帐怎么算?”
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看着她笑得和花儿一样的脸,沈墨只能装作高冷,沉思了片刻,颔了颔首,下一秒就抓着观砚跑路。
点头点你个大头鬼啊,清浅撇了撇嘴扭头看着桌子上面的珍珠粉。
算了,这个就当做结了这笔账的东西吧。清浅也不想计较,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吃过了午膳,清浅这次直接让自己院子里面的粗使丫鬟去柴房把月蝶带过来。
等自己院子里面的粗使丫鬟去了柴房却发现月蝶又不在柴房里干活,和她在一起的小丫鬟说是她刚刚回了睡觉的厢房那点东西。
丫鬟过去的时候,厢房里面已经没有了月蝶,她床铺旁边的金银细软之类的东西都已经被带走了。
丫鬟急忙回了落梅阁来找她,清浅嗯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茶碗道:“你带着院子里面的几个丫鬟去府上的大门那边看看吧。”
月蝶知道她要派丫鬟去找她,现在倒是跑得快。可是能早点跑为什么要现在才跑?清浅抬头看了看屋顶的架梁起身道:“我们去看看吧。”
芍药和青黛跟了上来,自家主子没有往府的大门那边过去,而是带着她们两个一路上踩着花坛到了一处矮墙的旁边。
她是抄小道来的,速度极快,等她们到了这里才看到月蝶背了一个巨大的包裹从草丛里面钻了出来。
“月蝶姑娘,好久不见。”清浅站在矮墙边上微笑着看着她。
“侧……侧妃?”月蝶背着包袱的手顿了顿,差点把手里的包袱给扔了。
清浅看了看她手里的包裹笑了笑道:“怎么?是舍不得吧?看着这包裹应该是装了不少的银两,太子府里面的丫鬟的月银不过一两半一个月,才过了一个月你就能装这么大的包袱,应该不是来自太子府的吧。”
月蝶没有说话,清浅提着裙子走到她面前道:“我都没有几次和你说过话,来,抬起头,有话咱们慢慢说。”
和她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若不是当初想要留在太子府里她需要抱侧妃的大腿吗?
侧妃的大腿没有抱上,但是她抱上了楚王爷的腿,这条腿可是比侧妃粗的好多,只要她能离开太子府,楚王爷就会许诺她一切想要的。